般满足,却仍渴望着更大更多的奖励,她抱着他,缠着他,吻着他,躁动的身躯化为浮躁急切的动作,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散落的锁链,空寂的屋中发出一声颇大的响动。
床榻上的人身形一颤,好似听到了,刚刚平稳的呼吸停下,开始动作,而徐星星现在脑子混沌,已什么都不甚在意,只有眼前的果子,
她想吃果子。
甜甜的果子。
她还在吻着少年,央着缠绵,终褪去了所有束缚,将自己覆了下去。
随后她喉中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吟声,被少年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唇。
睺渊吻着女子,不忘观察床榻上的那人,好在那人只翻了下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又看向自己身上那蹙眉绵软的小人,那双水眸全是迷离,都有些神智不清,好似完全忘了如今是什么境况,只顾着与自己亲近。
而他也是万般欢喜。
他的心跳得极快,直接拥着女子坐起身来,女子柔柔地抱着他,唤着他,他亦回应着她,索要着她,不忘在她发出声音时覆住她的唇。
徐星星觉得自己好热好热,抱着她的人比她更热,她却喜欢的很。
她脑子朦胧得紧,什么也抛下了,也什么也不在意了,只想抓住此刻的满足,只要留住当下的欢愉,便是他稍稍离去她都不愿,便是他有一刻分心她也不许。
而这人也万般顺着自己,她要吻他便使力的吸吮着她,直到她唇舌发麻,她要抱,他便紧紧地抱着自己,丝毫不分,他什么都应,什么都依,只是不让她发出声音。
可他却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她听不太清。
她很是不满。
他用嘴堵,她便咬他,可他偏偏更为炙热,他用手捂,她便舔他的指,于是她被捂下的声音更多。
几次,不记得了。但终于在天色将亮未亮时让她找回一丝理智。
她开始自己捂唇,可这人却故意甜吻自己的手背,她咬她的手臂,这人便蹙眉将她的双手锢在头顶,把他的手或唇送于她咬。
她很欢喜,身体更欢喜,而脑子却渐渐生了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这催情香药效是不是有些太猛了?睺渊没事也就算了为何那公主也没事?
对,成日闻成日闻,产生抗药性也十分正常。
还有,睺渊刚刚都跟自己说了什么?
她要问吗?好,嘴又被堵上了,那就……
不问了吧……
最终这次会面……就这般单调的结束了,直到最后她和睺渊都没说几句话,便是门也没能出去,她费力打开锁链的唯一用处就是方便改变姿势。
有点无语。
但也正常的……吧。
直到离开她也不知晓睺渊近几日受了什么折磨。
可她摸着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差不多了,是不是代表,他能处理,她不用太过担心?
她带着疲累的身体干了一天活,摸了半日鱼,终于等到睡觉时刻。
她很快睡着,却倏然被人吵醒,原是一个半夜值守的丫鬟慌张进屋,弄得门椅一阵哐当作响。
众人厌烦抬头,看清来人后不免一阵烦躁,有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小桃,能不能小点动静,没见人都睡了吗?”
谁知小桃一脸惊恐地颤声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众人看一项冷静自持的小桃此时脸色惨白如纸,便纷纷问道,“怎么了?进贼了?怎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
小桃的冷汗顺着脸颊流到下颌,双眸大睁:“公主……公主被人刺杀了!”
徐星星的睡意瞬时全无,心脏狂跳,忙支起身问:“谁!?”
小桃一副惊鸿未定的模样:“就那……那个偏院的男宠,叫什么来着?”
“春松?”徐星星发出的声音好似离自己很远很远。
“对对,就是他!”
“那他呢?春松呢?现下如何了?!”徐星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