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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疼痛恐惧的情事

,那漫天遍地的血腥,那在血肉模糊之下被整齐安置的信,还有那个癫狂至极却又一遍遍说着爱她的魔。

不怕是假的。可她仍会一次次地,不厌其烦地去寻,去听,再去忆。

她大抵真的有些毛病在。

这让人恐怖崩溃之事,这在当时明明让她心生绝望之事,在她一遍遍地回溯翻起后,竟让她慢慢地又生出一种别样的心绪来。

这心绪让她不安,让她抗拒,可仍如荒野杂草一般快速疯长。

尤其是现在,她被这人抱在怀中,他扣着自己的手伸进去的地方就在眼前,明明近在咫尺,可那处却一片静寂,什么也无。

她立于那漫天青草之中,终于于此时看清了,这已然生的漫山遍野的杂草,到底名讳是何。

心疼。

她心疼他。

很心疼。

意识到这点的她,终于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她就是挺有毛病的。

但有毛病就有毛病吧。反正,她已不打算再逃避,亦不愿再将这心疼摒弃。

她就这般顺了本能,从了本心,被其拉着引着,缓缓凑近,隔着衣衫吻上了那人的胸口。

寂然的心跳倏然间如鼓般传出,又重又快地敲在她的耳边,与此同时,那人不受控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宛若被吓到的抽气音。

她终于又听到了那个心跳,以及隐在心跳之下细小摩擦声。

一种宛若外面下着大雨,而她刚洗完澡钻进被窝的舒适和踏实感随之而来,她在男子这僵直发颤的炙热怀抱中,更为清晰地认识到,

她放不下他。

她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得下他了。

落在胸口的吻缓缓向上,来到锁骨,她学着他的样子流连舔舐,再稍往上移,微微张口,便将那喉结含在了口中。

睺渊身形重重一僵,竟不受控地往后撤去,徐星星迷蒙睁眼,对上了在黑暗中甚是慌乱抑制的眸。

她那未消解干净的酒意好似又涌上了头,她又凑上前去,抱着他,仰头看他,道:“要我帮你吗?”

睺渊当然知晓她说的帮是什么?

而他的身体竟敏感到只因为这句话便炙热得快要爆炸。

他根本就没有睡着,他今夜本就无法睡着,亥时中时,隔壁便开始传来这般声响,他当时下意识便想跳到成清里去。

可她好不容易许他抱着,还在他怀里睡得这般安稳,他实在欢喜,便是须臾也不舍离去。

他能忍得下。

更何况,他设下的禁致并不能将他的耳力全然隔绝,由此,便是现下,隔壁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毫无遮拦地传来。可便是他想要的快疯了,便是他的身体都僵得有些疼了,他仍未动她。

他是真的忍得下……大概。

毕竟,他又不是因着这事才求得星星原谅的。

毕竟……他真的不敢再次强迫于她了。

他可以忍,可以等,无所谓,反正时日还长,她只要不离开,只要爱他,就好。

见他不答,女子眸中闪过促狭之色,后将身体向他送得更近了些,他身形猛然一颤,扣紧了她的腰肢。

而女子顺手抓住了他颈间的铃铛,仰头凑得更紧了些,那澄澈的眸子含着水光,好闻的气息在他的鼻间萦绕不绝,直让他快要失魂,她嗓音软糯,却蛊惑至极:“小黑,我想吻你,可以吗?”

她在学他说话。

可他偏偏更僵了身躯。

真是个学人精。

睺渊还未来得及回应,女子的唇竟贴上他的下巴,舔舐厮磨起来,他的呼吸于此瞬霎时变乱,整个人不受控地颤栗起来。

女子的声线含糊,却如蜜一般:“就亲一会,不做别的,明日还得早起呢……”

他脑中的弦好似断了,在他反应过来时,女子已被他挤在墙角,唇瓣红肿,泪水涟涟,呼吸紊乱,衣衫乱皱不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