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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渗出细细的蜜糖来。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他的名字大抵和这个黑叔有很大的联系。

他危险地挑了下眉,上前去抓女子的手,刚一碰到,就被女子一个激灵地逃开了,只见她锁眉怒道:“黑叔,我的话你是听不懂吗?我不喜欢这样!”

说罢,又软了语气:“我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护着我,但……但你不能逼我啊……我现在是个病号,弱势群体,你等我恢复记忆再说。”

说罢,她掉头就走。

刚走一步又立时折返回来。

“那个,黑叔,一起?”

睺渊知她心中害怕,但现下听到这个称呼便觉得十分别扭不喜,于是直接用黑气在空中凝了两个字:

‘小黑。’

“什么?”

徐星星看着空中漂浮的两个红色大字,虽知道是身旁之人幻化的,但还是有些害怕,于是补充道,“你把字换个颜色不行吗?这么血淋淋的,看着太瘆人了。那个‘我在’也是你写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冤魂索命呢……”

红?

睺渊蹙起眉,看来此阵不仅强融了星星的神魂,还控制了星星的五感。

他抬手将黑气挥散,又持起女子的手,写:

‘名。’

“你说让我叫你小黑?”徐星星看懂了,反问道,“为什么?”

睺渊又写:

‘我不是那人。’

徐星星思虑了好大一阵,问:“不是谁?

“……要不你在空中写吧,我现在知道那个血字是你弄得了,就不怕了。”

可睺渊却不想那般了,他偏要握着女子的手,或轻或重地写着那些字,看着女子偶因发痒微颤地指尖,心也好似被羽毛轻轻地搔着,痒得发紧。

‘黑叔’

徐星星思虑片刻,不是很懂:“你说你不是黑叔?那你为何点了一下。”

睺渊一怔,写道:

‘两下。’

“两下?”徐星星很快便怀疑自己了,这几日她被吓得神经有些衰弱,很有可能真的感觉错了,于是她思索片刻,问,“那我们认识吗?”

睺渊准确地捕捉到她眼中的失落,心中怨怼又起,写道:

‘失落否’

“有点,”徐星星倒是很坦诚,“你还没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睺渊心中不畅,捏女子的手便用力了些,后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

‘夫妻’

徐星星惊讶了:“夫妻??那我们结婚了?就是成亲,我们成亲了?”

睺渊身形一怔,未答。

徐星星心中的狐疑升起,但很奇怪,知道不是黑叔后,再想起刚刚的吻,竟生了些许眷恋。

不是些许……好像是很多……

知道不是黑叔后……她好像很喜欢那个吻……

她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刚刚这人明明亲得她很痛啊……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她好像因这亲吻想起了许多记忆画面。

起伏的黑衫,晃动的铃铛,交融的温度与喘息。

少儿不宜,但,确实是有关回忆……

徐星星做了总结:

她跟他一定是有些关系的。

便是如今她看不见他,感觉不会骗她,还有铃铛上的拼音和图画。

虽仍有疑虑,但她已然可以确定,

她和这个人是亲密的。

思索完毕,徐星星并未过于纠缠上一个问题,转念问道:“你真不是黑叔?”

睺渊有些气急,手指发了力,极慢极深地,将不字写了一遍。

徐星星心中的别扭全无,又想起刚刚他说的夫妻。

她现在冷静之下又掺杂着头脑发热。

已知,她从来到这里有两种情况会想起一些过往。

第一,摸到了铃铛。

第二,刚刚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