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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在想着要对他好,又见他一直神色恍惚,只看着自己时像只紧绷的兽。

她便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梦,按下心中的难过和愧疚,去安抚这只将她视作珍宝的幼崽。

她的心一软再软,所有的错处尽数为他开脱,全然怪在了自己身上。

嘴有些痛,更多的却是麻。

可看着那刚刚尽是狠戾和警觉的眸子,现下变得柔软,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更欢喜了心肠。

也是真的好哄。

她勾住他的脖颈,唤道:“睺渊。”

“嗯?”睺渊拥着她回。

“小黑。”

“嗯,我在。”

她一直唤着,睺渊便不厌其烦地一直应。

终于,她在一声浪潮中停下呼唤,转念道出一句:

“我爱你。”

声音不大,浪声更响,可这世间亿万声音,只这三个词重重地敲击在睺渊的神魂之中。

他怔住,泪水划落,猝不及防。

刚要掩饰,女子忽然探了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将泪吻入口中。

他完了……

玩至深夜,徐星星才不舍地上了岸。

睺渊虽用术法将二人身上衣衫尽数烘干,徐星星还是吵着要洗澡。

于是,睺渊便认命地去将白玉室变幻为浴室,又用术法凝出冰水,用火加热。

徐星星蹲在一旁好奇:“咦,咱们兽契不是解了吗?你怎么还会用冰?”

睺渊阴恻恻的眼神扫了过来。

徐星星立马手动闭嘴。

他还是答了:“世上任何术法我都会。”

顿了顿,又道:“除了治愈之法。”

徐星星捧场:“真厉害啊!不愧是魔神大人!”

睺渊又被取悦,沉默良久,道:“为何不与我结契?”

徐星星反问:“你堂堂魔神,为何非要与我结那劳什子兽契。”

睺渊沉默。

徐星星张嘴就是吐槽:“当我相公还不够么?非要当我的狗?”

睺渊顿住,重复道:“相公?”

“不过要三媒六聘才算。”徐星星举起手晃了晃手腕上的拷,“我这样的,只能是个外室。”

睺渊脸黑了一瞬,抬手掐上她的脸:“又在胡说什么?”

徐星星有恃无恐:“不是吗?魔神哥哥都不愿意娶我,只知道锁着我。”

睺渊脸色红黑相间:“谁说我不愿意娶你?”

星星笑着凑上前去:“愿意吗?你愿意吗?那我愿意嫁给你。”

说罢朝他脸上吧唧一口,看水已经好了,便开始脱衣服。

睺渊还未来得及消化上一句,便见女子把他的黑衣一甩,走进了池中。

他看着这场景,脸上蓦然一红。

徐星星刚想继续跟他说话,忽见他顶着这么张红透的脸,一时错愕,满脸黑线。

我请问呢?

一开始扒我衣服的可是您,事到如今,哪哪都看了,您又在那纯情个什么劲?

她生了逗弄之心,抬手去勾他的衣摆,碰到后,微微拽了拽:“一起吗?”

睺渊的耳尖瞬间红透,一双眸子睁得大大,清澈又愚蠢。

徐星星直接大笑起来。

太好玩了。

他怎么这么好玩儿,越了解越好玩。

越了解,她越爱。

睺渊看着她笑,当即黑了脸,直接抬手将烛火熄了,卸了衣衫,进入池中。

外面的月光隐隐透了过来,许是睺渊解了禁制,能听到海浪冲刷和微微的风声。

正与池中女子的呻吟交相辉映。

徐星星被他锢在腿上,退也退不了,进也不敢进,只软在他的唇舌和指尖之下。这人现在真是更加娴熟了,知道哪里能让她更颤,就专挑哪里吮,哪里让她受不住,就专找哪里搅弄。

一池春水,四处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