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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道:“百余年前,天剑宗俘获一邪修,不曾想,把他关入思惩崖的当晚,他便渡劫晋升,那夜道道天雷劈落思惩崖,渗入山体,而思惩崖自建成之始,此等稀罕事还是头一回。”

徐星星问:“思惩崖……破了?”

“并未,思惩崖是万年前神器所化,不会如此轻易被毁。”

徐星星再问:“是那邪修逃了??”

“他死了。”祁容礼抬眸,“短短几年便从化神升至合体,这天劫若是只他自己承受,定渡不过去。”

徐星星:“……”

怎么这么像在讽刺她。

祁容礼轻浅地勾出一笑,道:“天雷能量依次递增,在最后一道雷降下时,这满洞玉石霎时熄灭,失了效用,虽只一瞬,但在那邪修一旁住着一犯人,此犯人修至合体上层之境,犯了杀戒被缚在此,而他便是抓住这一时刻,用上全力,将此牢狱最薄弱之地,炸开了一个洞。”

徐星星听到这里立时支棱了起来:

“那个

洞在哪呢??”

“已经修补,昆仑怎会放着明晃晃的洞不管?”

祁容礼道,“那犯人利用水池与地下蓝泉略有空隙之处,在天雷于水里壁中折射扩散时,顺应雷电之力,炸开洞口,从地下水向外逃脱,实在聪明。”

“那他跑了?”

祁容礼摇头:“并未,蓝泉之水有阻塞经脉之能,再则,当时思惩崖值守的修士皆为精锐,他只逃了不过半个时辰,便被抓回来了。”

徐星星:“……”

有些心酸怎么回事?

“将那洞修好之后,昆仑各大宗门便紧急商讨思惩崖重修事宜,以防此事再此发生,可还未来得及修缮,魔神睺渊便降世了。”

“所以……此事搁下了?”

祁容礼点头:“是。”

徐星星又问:“所以……你意思是,若是再遇天雷,我还是有机会再炸开一个洞的?”

“正是。”

“我爹不知此事?他不会事先防范?”

祁容礼垂眸:“他不知。知道此事的人,只我一人还活着了。”

见徐星星诧异,他便解释道:“过境峰当时虽未负现下职责,却是各大宗门商讨事宜的紧要之地,而有资格登上过境峰的修士,非宗门长老,也需是掌门亲信。而许翼当时,并没有此等资格。”

徐星星:“……”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是装逼。

但从祁容礼口中讲出,却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之前的事她也听闻一二,什么祁容礼乃千年难遇的天赋之子,什么御兽派最有潜力成仙的修士。

毕竟自祁容礼拜入昆仑,在每年举行的比试大赛中,御兽派连年拔得头筹。

魁首是谁,毫无悬念。

祁容礼与他的本命灵兽宁宁,其灵力境界是同届修士,不,是数届修士心中难以逾越的巅峰,听说当时还把如今的玉丘之主罗川揍得在床上直接躺了一个月。

顾诺许翼更不用说。

那时她的父亲和师叔,大抵连与祁容礼交手的资格也无。

“那逐魔大战结束后,你怎么不跟我爹说?”

“忘了。”

徐星星又噎了一下。

倒也能理解,毕竟当时宁宁还生死未卜。

“况且,逐魔大战突然爆发,这思惩崖中的犯人不是被押到阵上杀敌,便是被事先斩杀,这狱很快便空了下来,失了用处,就这般持续了快上百年……”

说到此处,他轻咳一声,缓缓道:“直到我来到此处。”

徐星星:……

你还挺幽默的。

说到此,徐星星已将全部信息接收完毕,但问题是:

“我从哪去找天雷啊。”

“你先寻一可靠之人打听昆仑有谁近日会渡劫晋升,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说到这里,祁容礼神色突然严肃,“许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