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上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司殷看到陈希清神情实在严肃,可能等不到明天再跟他说,从床上下来,穿鞋,面对闫与桉,屈膝行一礼复站起来,说:“我们出去再说吧,会吵到雄主的。”
陈希清朝一旁睡着的闫与桉看了看,有些烦躁:“好。”
一楼客厅里,司殷站着,陈希清朝旁边的沙发指了指,说:“上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坐。”
司殷没坐,先摇头,说:“希清,叫我司殷就好,而今不在军队。”
“我身上还有血,会脏污了雄主的沙发,不敢坐。”
司殷说完,又很羡慕地发问:“闫与桉殿下是你的雄主吗?”
陈希清点头。
司殷为自己高兴,也为陈希清一直拥有着闫与桉高兴。他低眉顺目,完全没有昔日在战场上的锋芒。
陈希清心下一悸,劝着司殷:“你看看我身上的伤,闫与桉和那些雄虫没有什么不一样,嗜打成性,和他在一起,照样不好过。”
“我们离开主星,重新找一个没虫认识的星球生活,再争取有一只性情好的雄虫,说不定还能平等相处,好不好?!”
这边陈希清焦急如焚,那边司殷淡淡而谈,视线落在陈希清脸上的巴掌印上,再随着弧线往下看,陈希清腿上有一些鞭子的粉印,他干笑一声:“平等相处,这不是梦,这是虚妄。雌虫被雄虫责打泄气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怎么还敢责怪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