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一般。
心里莫名有些堵的慌。
突然就升起一股火气,“臭死了,都熏到我和孩子了,你赶快去洗掉,否则今晚别想上塌。”
他难得发起脾气。
司遥抬起眼眸静静的落在他的身上。
瞧着他微微鼓起的面颊,心底有些微妙。
方知越话音落地后暗暗咬了咬舌头。
对上她平静的眸光时,身体下意识有些紧绷。
他张了张口正准备再说些什么。
司遥却蓦地笑了起来。一开始笑声还有些低,到最后整个屋子都充满她愉悦的笑声。
方知越又是一阵气闷,“你笑什么?”
“小父可是吃味了?”司遥弯了弯眉眼。
“什么?”
方知越闻言一愣。
反应过来后,慌忙掩饰:“谁,谁吃味了,你,你别胡说八道!你身上本来就很难闻。”
“小父就是吃味了。”
司遥眼底的笑意越来越盛。
显然对他这副表现开心极了。
她伸手一把将他捞入怀中,抱了个满怀,“放心吧小父,我没让那些人碰,只是不小心沾染上的。我怎么会让除了小父之外的人碰触我呢。”
方知越跌坐在她腿上,惊呼了一声。
双腿岔开小心护着肚子。
头抵在她肩膀上,小脸泛红:“你,你别乱说!我,我才不管你呢。”
实则眼睛慌得已经定不住神。
“好好好…”
司遥伸手抚上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不与他争执,只轻笑着应道:“小父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手掌上移捏住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来。
红唇压下,直接堵住他的嘴巴。
“唔唔——”
方知越猝不及防,轻哼了两声。
他还来不及挣扎,司遥便抵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了进去,锁住他的小舌吸允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唇角溢出。
方知越呼吸不畅的摇着脑袋。
直到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司遥才终于放开了他。
她从他嘴里撤出,拉出一条银线。
在方知越急促喘息的时候,又凑到他唇角吮吻了几下。
嗓音有些沙哑,“小父,你要学的大胆些才行知道吗?我是你的,别说是碰,就是多说几句话你也该强硬的说不。这样,别人才抢不走我…”
方知越心脏跳的有些快。
不知是因为方才缺氧导致的,还是因为司遥这一番霸道的话。
他长睫轻垂,剧烈颤了颤。
嗓音有些细弱,“就,就像你对我那样吗…”
“是。”
司遥缓缓勾起唇角,“像我对小父那样…小父怕什么…”
她手掌下移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你现在可是有最大的倚仗。”
方知越没再吭声。
只是在司遥揽住他腰肢时,伸出细长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颈,将脑袋紧紧埋在了她的颈窝中。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她们再次坐上马车离开了临州。
朝临安县走去。
临安县虽在临州管辖内,却与其他县镇截然不同。
几座大山平地而起将这小小县城如困兽一般锁在其中。
不仅进去难,出去更是难。
马车进入前往临安县的小路后,没行多远便走不动了。
没有办法,司遥三人只能弃车而行。
小路崎岖蜿蜒,一直朝下延伸而去。
时柒在前面探路。
司遥搀扶着方知越跟随在后面。
大约半个时辰后,总算看到远处的小县。
破败的城门口,零星守着几个握着兵器的军甲。
一个身着官服的半百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