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而,而且,我怕你不是很正常吗,昨晚上那种事你也干的出来,你,你实在过分。”
“可…是小父说的不喜欢西厢房,愿意用其他的补偿我。如今怎么又怪上我了?”
司遥贴在他耳边不紧不慢的说道。
落在他小腹上的手掌依旧慢条斯理的轻抚着。
方知越忍不住瞪她一眼,脸热道:“我,我不喜欢西厢房,更不喜欢在外边。你,你就是故意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后一定认真的和小父说清楚这总可以了吧?”
司遥见他有些激动。
主动安抚道。
嗓音轻轻柔柔,“小父不是想知道刚才那人过来做什么吗?她是来送任命文书的,明日一早我们就必须离开京城,前往临州临安赴任。若是不出所料,要在那里待一年才能够再回来。”
“…怎么这么突然?”
方知越闻言有些微微愣住。
他虽对官场上的事不清楚,可那日成华郡子同他说过的话他一直刻在脑子里。司遥是新科状元,前途一片光明。定能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可如今她却说她被派离京城去做官。
方知越不禁开始多想。
他脸色苍白了下来,“遥,遥姐儿,难道是因为我……”
“想什么呢小父——”
司遥瞧着他陡然变幻神情的小脸,轻笑一声,打断了他。
“和小父没有一点关系。而且,离开京城说不定也是好事。”
她目光下移落在他此时还平坦的小腹上,语气有些意味深长:“虽现在还看不出变化,可再过一个月小父这肚子里的孩子就藏不住了。我们成婚还不满一个月,小父这肚子却先鼓了起来,落入其他人眼中,怕是要以为小父瞒着我偷人了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
方知越听到这话立马斥了一声。
脸颊滚烫成一片。
什么情绪也都被她弄的烟消云散。
司遥压在他肩膀上低低笑了一声。呼出的灼热气息不停的扑打在他的脸上,好似有根羽毛在骚动一般。
她遗憾了声:“就是可惜西厢房那些宝贝,要让它们在这里落灰了。”
见她越说越不正经。
方知越伸手推了推她。
脸颊上的热意从方才就没消下去过,“既,既然明日一早就要离开,那你赶紧松开我,我要去收拾行囊。”
他找着理由从她身上下来。
司遥挑了挑眉,倒也没有拦。
只是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句,“小父记得将那件鲛纱袍带上,我喜欢小父穿那件衣服,可不能忘了它。”
方知越猛的一顿,又迅速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司遥慢慢悠悠又补充了句,“我可是会检查的小父,若是忘了可是要被惩罚的。”
瞧着方知越消失在屏风后。
她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将时柒唤到了身边,吩咐:“明日一早我们便要离开京城去临州临安赴任,此去路途遥远,主君怀着身子受不得颠簸,要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
时柒微愣了下,立马回神。
垂眸立马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随后迅速转身朝外面走去。
三人好好休息了一晚。
翌日清晨,将所有行囊都装上马车,司遥扶着方知越坐进了车内,让时柒驾着马车朝京城外走去。
时柒是个心细的。
马车外表瞧着破破旧旧只是比寻常马车更大些,内里却另有乾坤。
车厢内不仅铺着柔软的地毯,还放着软垫和矮桌。舒适极了。
马车徐徐的从市肆中穿过。
她们从京化门离开了京城,沿着大路一路朝南行去。
方知越自从怀了身子便困乏的厉害。
他小睡了一会儿,等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