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未婚夫,只有一个弟弟,急着拿钱回家是想送弟弟去念书,他信了。
可如今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
他看了看她的丈夫,秦思昭,今年的榜眼,可以称得上是学识渊博,进退有度的一表人才,应该有很多人愿意榜下捉婿。
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究竟是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才嫁给了他?
“秦编修年纪轻轻便考上榜眼,真是一表人才啊。”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过去。
“秦编修的妻子……头上戴的首饰倒是挺有意思,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
陶金荣的脸瞬间涨红了,惊慌失措,双手紧张地搓在了一起,看起来不太斯文。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窘态。
他当然知道她的首饰是从哪得来的,因为那首饰是他亲手挑的。
“这……陛下,臣一向不太关注这些女子嫁妆之物,毕竟臣是男子,若是终日研究女子钗环首饰,恐怕也不太得当。”
众臣咳嗽了几声。
那首饰一看就不是俗物,没想到秦思昭刚当上编修就受贿,还那样招摇。
恐怕他之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顾时冷笑道:
“嫁妆?秦编修不妨回去后多问一问,是谁给你的妻子备的嫁妆?”
“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私事,讲出来恐怕要扰了陛下兴致。”
顾时死死盯着陶金荣,心想,你的妻子便是我最大的兴致。
他的下身瞬间又热了几分。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金盏便端着一壶酒,放在了陶金荣面前,说道:
“还请夫人罚酒三杯。”
“我夫人不胜酒力,我这个当丈夫的替她来喝吧。”
话音刚落,他便把三杯酒尽数喝下。
“……”
顾时沉默了一阵,便努力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毕竟当众为难一个女人,实在是有失体面。
不只是谁站出来讲了个笑话,众人皆欢笑了起来,此事也变成了一个无人在意的小插曲,就这么含混过去了。
他悄悄吩咐手下,待会儿宴席结束后,不让秦思昭走,让他去写一份诏书等着他验收。
众人都走了,秦思昭也被人叫走,只有陶金荣一个人窘迫地在原地等着。
金盏走来,带着她绕来绕去,进了一道门,她不知道这是哪,只觉得这里她不该进去……
里面摆着一张床榻,看起来太私密了些。
为什么要让她在这里等着?
顾时换了一身银白色的衣裳,站在镜子前面,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又颇为讲究地漱了漱口,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酒气。
这衣裳熏过香,又绣着不过分张扬的暗纹,显得人十分高雅清俊。
他对着镜子笑了笑,便自信满满地去找陶金荣相会了。
她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他来,便被吓了一跳似的,把茶盏放了下去,说:
“公子……请问您是何人?我已有丈夫,孤男寡女恐怕不太合适,还请您出去吧。”
她并非装傻,一连好几年过去,她真的不记得那位达官贵人姓谁命谁,长得什么样了。
刚才在宴席上被那样为难,更是不敢抬头看一眼,根本不知道陛下是谁。
顾时瞬间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陶金荣,那你总记得这个吧?”
他欺身上前,将她按在了椅子上,狠狠地吻上了她。
“唔……”
刚刚唇齿相接的时候,她就使劲咬住了他。
天杀的!这是哪来的纨绔公子要来非礼她!
顾时吃痛,泪水微微地从眼眶里渗了出来,他已经松开了手,她却不肯松口。
直到听到了他求饶般的哼声的时候,她才松开了牙关。
她的牙齿里沾满了顾时的血,呸了一口,粗野地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