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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旅看了眼庞沂,心里忽然有了一个计谋。

庞沂轻轻放下汤碗,问道:“你们俩,昨天还不是这个样子的,不对,是这位威什旅来之前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怎么回事啊?”

庞沂对此很难不发问,他们俩实在是变化太快,庞沂害怕他俩出了什么问题,自己无法精确判断及时就诊,然后他俩变成了口水直流的傻子怎么办?

以庞沂的个人经验,他不会照顾傻子,小孩也不会!

“绿茶”和常驻都愣了一下,随后互看了对方一眼。

常驻威什旅先发言:“我看人家任性也很吃香啊,所以学一学。”

说完他放了一个白眼,不知是给谁看的。

另一只威什旅却说:“我——因为他们孤立我……”

他们?!

常驻威什旅大声道:“我孤立你?我?你忘了你刚来的时候怎么对我的了?”

新来的威什旅无妄之灾,他解释说:“我们还不是很熟,没有什么话题,这不是孤立,是还不够理解。”

“对啊,他们也没有孤立你。”现在庞沂跟另两只威什旅站在了一起。

那只“绿茶”再道:“你也是!”

庞沂指了指自己:“我?”

“绿茶”威什旅:“对!你!你不吃我给你买的蛋糕!”

原来自己也算“他们”的一份子。

庞沂抓了抓脑袋,他说:“我记得我解释过了,我对粉色的食物有阴影,所以拒绝了你的蛋糕。”

“绿茶”威什旅强占自己的理,说道:“什么阴影你也没解释,你就把我赶走了,而且态度还很不好。”

“……想听的话,说给你听……”

一时间所有的威什旅都张开了耳朵,不管是黑洞里的还是黑洞外的,还有刚刚落座古堡的威什旅……

“一个人他送了我一份蛋糕,上面被粉色奶油覆盖,我不知道里面是蛛巢,也没料到那人是恶作剧,然后,蛋糕被挖开一块……”庞沂没有再说下去。

想到粉色奶油被密密麻麻的黑色吞没他就浑身发毛。

常驻威什旅起身问道:“谁干的?”

“被你抓住的那个,在我母亲旁边的那个人,辰诺。”庞沂现在都懒得称他一声“哥哥”。

古堡那边的威什旅听到消息,一边忙正事,一边谋划怎么整回去。

庞沂回应道:“我就一直觉得粉色奶油蛋糕很恐怖啊,谁知道奶油后面是什么呢,也怪我当时嘴馋。”

“喂饱你了你就不会嘴馋了不是?你这次也拒绝了他的奶油蛋糕,你当时只是没吃饱,这有什么的,没人怪你嘴馋,我只会怪某人最贱!明知故问揭别人痛处!”说着,常驻威什旅将庞沂搂进怀里,顺势向那只“绿茶”翻了个白眼。

庞沂倾倒进威什旅怀里没有挣开。

过了一会儿,庞沂还在常驻威什旅怀中,常驻威什旅笑了笑,撇眼看向那只“绿茶”:“……哼,还不去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看什么看!”

听着视野外的声音,庞沂没有睁开眼,今天的碗谁勤快洗就洗吧,他想歇会儿。

虽然只忙了一个下午带上半夜,但总觉得自己好累,只要躺在这个人怀里就很舒心,想睡觉。

或许是在没有认识威什旅的那段时间里,精神高度紧绷,抓完了实验室里的试管又要去跟一些士兵讲策略,再着急去将实验室中的液体结晶,再回头马不停蹄地整装准备上战场,最后闭眼还是拳赛后,身体吃不消休克。

过去又要将庞沂刺激清醒了,他不想回去,回去哪有在这里轻松……

“威什旅,带我去床上。”

“好。”常驻威什旅将庞沂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自己则顶腰起身。

他将庞沂带进了房间里,轻轻放到床上,取下挂在他脚上的拖鞋,盖好被子准备离开,庞沂从背后猛地将其拽住。

庞沂:“不准走……”

威什旅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