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身前的人,换来一些新鲜空气,脑中全是刚刚感受到莫川昀身体的变化。
他是有见识过的,样子狰狞且不容小觑。
对面的莫川昀开口问道:“察觉到了吗?”
林微羽抬眼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川昀继续:“不是不喜欢,是实在太喜欢了,以至于我觉得我很难控制住自己,即使只是像现在这样亲你,我都需要极大的克制力,才不至于让我在得到你许可之前,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他话语顿了顿,神色犹豫,欲言又止,“你同意婚前性-行-为吗?”
林微羽听到这些字眼,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真情实感地发问:“你是变态吗?”
他没想到的是,莫川昀居然点了点头。
“或许是。”莫川昀神色凝重,眉毛隆起像两座小山,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总算找到了突破口似的,他用词用字愈发过分,“临时标记时,我也总是不满足,幻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想看你的身上遍布我的痕迹,还想让你露出更多漂亮的表情,甚至想让你哭出声来……”
“你别再说了!”
林微羽打断他,后背发凉地抖了下,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丝毫没想到莫川昀木头似的,脑子里居然想的是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听了简直叫人脸上火辣辣的烧。
“你,”林微羽手指颤抖地指着莫川昀的鼻子,小声道,“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你简直是,不知廉耻!”
莫川昀敛了神色,垂下眉眼,站在林微羽面前如同被训斥的家犬。
可林微羽觉得他不像家犬,方才的那些话分明是暴露的獠牙,莫川昀是一匹野心勃勃的狼,是心里想着撕咬他的凶兽。
过了会儿,林微羽脸上的温度减退了些,他扫过仍旧垂着脑袋的莫川昀,用手指戳了戳他:“喂。”
莫川昀应声抬眼。
林微羽问他:“你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按理说,与Omega的发-情期相对应,Alpha也是有易感期的,具体表现是情绪不稳定,易怒易暴躁。
可林微羽从没见过莫川昀易感期时的样子,他一直像是一台不会失控的机器,稳定准确、冷静至极。
林微羽猜测道:“你不会一直用抑制剂解决吧?”
莫川昀眼珠转动,视线却没离开林微羽,不出声算是默认。
“怪不得。”林微羽脸上是有了新发现的兴奋,他迫切地和莫川昀分享自己的观点,“因为抑制剂,你那些得不到宣泄的情绪只能闷在心里,闷久了,想法自然也就被同化了!”
他热情地提出建议:“你易感期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借衣服呀,我不介意把我喜欢的衣服借给你筑巢用。”
莫川昀提醒他:“不用抑制剂,筑巢时,我会用你的衣服做不好的事。那样,你还会穿那件衣服吗?”
林微羽脸色挣扎:“……”
莫川昀嗓音沙哑,接着说道:“而且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也有一定几率失控。我会循着你信息素的味道找到你,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压住你,对你也做不好的事,不管你怎么哭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直到易感期结束的那一刻为止。那个时候你可能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了。”
林微羽:“……”
见林微羽无言沉默,莫川昀闭了闭眼,清除他脑内那些随着他自述而想象的画面,语气尽可能地冷静道:“所以,我还是……”
“你可以。”
莫川昀话语停住,他睁开眼睛,怔怔地注视着林微羽,隐约以为刚刚是自己幻听了。
林微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偏过头去,小声道:“我们都是恋人关系了,为彼此的生理健康做些牺牲,也是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你干嘛这样忍辱负重,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莫川昀只抓重点,他拉着林微羽的手,确认林微羽的话外之意:“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对你做我想的那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