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则愣在原地,脑海中自我幻想出来的完美原徕形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要回到释如辞还没到来之前的日子。
“还不走?行,那就看着吧。”
原徕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后,走向了表情痛苦无措的余独白。
对方先是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等到被用力摁倒墙上后,才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原,原司令,别”
余独白仓皇无助地开口乞求,声色嘶哑。
可惜他求来求去求了好几个夜晚,也从未能得到过一分怜惜。
毫不意外地,炙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一举将他仅剩无几的尊严彻底捣碎。
商则眼睁睁看着他那位外形高大凶猛的硬汉保镖,像没脾气的泥团一样任由原徕搓圆捏扁,捂着脸弓着腰顺从如狗。
而原徕也毫不顾及他的存在,一手漫不经心地撩起刘海,露出英气冷厉的眉眼,一手掐着余独白肆无忌惮地办事。
被当成空气的商则控制不住崩溃地尖叫了一声,转头慌不择路地逃离了这个窒息的地方。
等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余独白才敢放下捂住脸的手。
他的掌心已经被泪水濡湿了一大片。
原徕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在他充满了血腥味的唇上落下一吻,问道:“怪我吗?”
泪眼婆娑的余独白闻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您生气是应该的,都怪我太过蠢笨,不懂得如何去阻止失控的少爷。”
“如果不是您帮了我,我今晚说不定就要被赶走。”
余独白对商则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他情绪上头的时候很容易冲动行事。
就像是刚刚,他半点都读不懂氛围,只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恨。
“他已经没有权利掌控你的去留了。”原徕微微勾起唇角,“确定离职后,你从此就只属于我一个人,除了我之外没人有资格去指挥你斥骂你,能对你做这些事的人只有我,明白吗?”
明白吗?
你从此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余独白咽了口口水,耳根一热,悲切的情绪淡了些。
无处可去的心在此刻仿佛又有了坚定的归所,令他禁不住动容道:“明白了,我以为只听您的话。”
“态度还行,但是你刚才的应对反应很差,竟让一个体型只有你一半的人顶开闯进门,该罚还是得罚。”
“对不起原司令,请,请您惩罚我。”
“刚才你摔趴在地上的姿势还不错。”原徕没把话说完整,意思却不言而喻。
余独白神色呆滞了片刻,而后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星元498年8月19日,凌晨五点。
余独白软着腿扶墙离开。
尚有余力的原徕没有冲澡也没有休息,而是随便披了件睡袍便走出房门。
她拥有着容错的房间权限,因此无需知会他就能直接进去。
原徕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酣睡的容错,视线落在他那张精致白嫩的脸蛋上好一会儿。
而后,她手一伸,毫无预兆地掐住了他脆弱的脖子。
浅眠的容错很快就从梦中惊醒,脸色涨得通红。
他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去掰扯那只严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手。
可等到看清做出这个举动的人是原徕后,他未曾考虑过一秒就干脆放弃了挣扎。
“妈咪。”
容错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来,充盈上来的泪水像是在他眼里铺开了一层亮晶晶的碎钻。
他神色凄切地握住原徕的小臂,一点力气都没使上,满脸都写着无辜。
“我只警告你最后一遍,不要再做让我厌烦的事情。”
原徕并不在意他难受与否,只想简单粗暴地将自己的意思快速传达。
“我需要的是一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