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什么会连着三天都不联系你呢。”
柳从今视线落在他那些暧昧的印记上,笑容逐渐变淡了。
所幸他不是艾因这种沉不住气的疯子,他拥有足够的理性:“有些话只有当事人说出口了才可信,一些跳梁小丑的挑拨之言实在是拙劣到令人不忍戳穿,但艾大少爷,吻痕是没办法靠两根手指头伪造出来的。”
艾因僵住。
他唰一下将领口合上了。
面对着从容不迫的柳从今,艾因没再搞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只是语气森冷道:“柳从今,我希望再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能够像现在这么得意。”
“放心吧,我会的。”
柳从今心底有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
他维持着不变的笑容与艾因擦肩而过,却在出门的时候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他和原徕之间,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他的谎言被戳穿。
即便如此,他也不怕。
只要他好好解释好好道歉,原徕会原谅他的。
一定会的——
柳从今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艾家,仿佛有人在背后为他一路亮绿灯似的。
跟随着佣人的指引,他第一次来到了艾家精心培育的后花园。
当季的花开得很漂亮,可再漂亮,也比不过正置身于红花绿叶中的二人来得赏心悦目。
原徕正一脸闲适地坐在椅子上喝茶,早已被她三两句话哄好的艾兰,像只金蝴蝶般穿梭在花丛中。
他没头没脑地摘着花,摘下来后也不多看几眼,而是胡乱地揉成一团。
“徕徕,花花,给你!”
忙活来忙活去,忙活出一身汗的艾兰,终于忙活完了。
他朝着金灿灿的太阳举起不太好看的花圈,小心翼翼地戴到了原徕脑袋上。
可惜花圈的尺寸不慎做大了些,艾兰一松手,东西便咻一下套在了原徕的脖子上。
“昂?”
跟预想的结果不同,艾兰迷茫地挠了挠头。
原徕正要笑他,一只手却突兀地伸了出来,将她脖子上的花圈取走。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花枝上的刺吗!?她脖子都被划流血了!”
表情不太好看的柳从今将花圈丢到一边去,有些失态地朝着艾兰怒斥道。
艾兰颤了一下,随及慌慌张张地去看原徕的脖子,还真发现了几道破皮渗血的伤痕。
“对,对,不起,徕徕,我笨,没,发现”
他很快就掉出了伤心又愧疚的眼泪,两只手不安地搅在一起。
习惯受伤的原徕摸了下脖子,看见指腹上的血迹后才反应过来。
她无所谓地用湿巾将手擦干净,弯着眼眸将哭到打嗝的小狗抱进怀里:“没关系,你不也为了我受伤了吗?”
原徕温柔地摊开艾兰被刺得伤痕累累的掌心,拿起新的湿巾为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徕徕,我是,大人,我,自己,坐。”
被一道灼热视线盯着的艾兰,不太自在地动了动屁股想走。
“坐好,你在我这里可算不上什么大人。”
原徕故意抖了抖腿,逼得对方无助地歪倒在她的胸膛上。
柳从今静静站在一旁,眸光渐渐暗淡。
幸好他一向懂得隐忍,在察觉到气氛不对后,当即转变了话锋:“宝贝,都怪我,明知小少爷不通世事,却还这么严厉地指责他,是我不好。”
原徕没出声。
哭唧唧的艾兰却看向了柳从今,憨憨道:“没,关系。”
柳从今额角的青筋跳了下。
他将恶心的情绪强压了下去,眼神委屈地注视着原徕:“宝贝,你已经好几天没来见我了,连讯息也不怎么回,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如果是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改。”
“什么都愿意?”原徕仍专心在帮艾兰擦手,连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