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扶手,无法接受到头来最傻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星元498年8月12日,晚上十一点半。
原徕扭头看了眼还在浏览文件的释如辞,问道:“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吧,早点睡。”
“好,等我回完这条消息就去睡,你先去睡吧。”
原徕摇了摇头,先行离开了研究室。
她还没走到放门口,远远便看见了一道摇摇晃晃的修长身影正朝着她走来。
满身酒气的柳从今一双桃花眼春水荡漾,风情迷离。
脸颊边浅淡的绯红如同上好的胭脂,将他艳绝无双的容貌还衬得更魅惑了几分。
他跌跌撞撞地冲着原徕扑,沾满酒水的湿润红唇迫不及待地往上送。
可惜下一刻就被原徕嫌弃地撇开:“要发酒疯回房间去发。”
柳从今柔弱无助地用手扶着墙,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后,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
他肆无忌惮地抓扯着原徕的衣服,柔声撒嗲道:“不嘛,你已经冷落了人家好几天了,人家的两张小嘴最近真的好空啊。”
原徕听到这话差点麻了,看柳从今的眼神就像看村头寂寞了十年的烧浪寡夫一样。
她正要用武力直接将人制服,对方却好端端地哭了起来。
“宝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柳从今含着凄凄切切的泪水,摆出一副被负心人抛弃的模样,“不对,你一直都不爱我,你不管床上床下都对我好凶,就算是把我给操出血了,操发烧了也从来都不过问一句。”
“我柳从今从小长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别人就算把心脏掏出来给我我都不多看一眼的,唯独只有你,就算我刚开始做错了事,可我已经把我所有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也不该一直对我这么无情,连亲都不肯好好地亲我一下。”
原徕听着他叭叭叭地控诉,硬是一句话都没听懂。
他们不是一直都走肾的吗?这人莫名其妙的在走什么心啊?
“你看,你看你,你又拿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我”
柳从今伸出手抚摸着原徕的脸庞,眼尾的朱砂痣被泪水冲刷得越发猩红。
他余光扫到了释如辞从研究室里出来,演戏演得更卖力了。
原徕抓住柳从今作乱的手,却没能防住他猛地跳起来用四肢紧紧地缠住她。
他挂在她的身上四处摸着蹭着,丝毫不顾眼下还在公共场所。
“我不管,我要你今晚陪我,我想要跟你上床已经快想疯了,给我吧宝贝,给我好不好?”
“释如辞那种假清高的人肯定没办法满足你,我比他烧也比他更懂得你喜欢的姿势,你别跟他待在一起了好不好?”
柳从今压根就没想过要控制音量,因此这些话全都一字不落地传入了逐渐靠近的释如辞耳中。
对方的步伐变得略微凌乱了起来,加快速度赶到了原徕的身边。
原徕没那么好糊弄,几乎在听见脚步声的同时便知晓了柳从今的目的。
她不耐烦地将人往下扯,力气大到都将他雪白的肌肤都掐红了。
柳从今一边感受着疼痛,一边哭得更真情实感了些。
只不过在即将被丢下的时候,他凑近原徕的耳朵极快地说了一句话。
原徕直接停住了动作。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松手!!”释如辞长眉蹙起,冷着脸站在一侧像极了被无暇白雪塑造而成的冰美人。
“我就不!”柳从今展现出醉汉的痴态,当着释如辞的面舔吻起原徕的耳朵,“你又不是我家宝贝的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原徕!”释如辞的修养让他无法做出上手撕人的粗鲁举动,只能焦急地喊着原徕。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泛红,声音里的委屈和难过是那么的明显。
“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啊!”柳从今不给原徕开口的机会,用更加可怜的语气将释如辞比下去,“你那天故意拦门不让我去找宝贝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