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一下子爆发出低低的笑。
叶菘蓝也愣了愣,刚才看张照拎着那捆剑时轻轻松松,怎么到了姑娘手里,竟像扛着块大石头?
“笑什么笑。”张照弯腰拾起木剑,用袖子擦了擦剑身上的灰,递给圆脸姑娘时故意晃了晃,“没事,他们第一次拿剑都没拿稳。”
他说着,眼角余光瞥见谢俗盈站在木人桩旁,正低头用靴尖碾着地上的木屑,嘴角却也和别人一样翘着抹浅淡的笑,便扬声喊:“谢俗盈,你当初第一次拿木剑的时候,是不是也把自己砸了个趔趄?”
张照入宗时间久,老资历了,看过很多届新生初次拿剑的糗样,很不巧,谢俗盈就是其中一届。
谢俗盈直起身,冲他挑衅一笑:“那也比你剑都没拿稳,直接砸了脚强。”
“?”张照被噎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被戳中旧事的无奈,“你从哪儿知道的?”
谢俗盈关系网多广啊,女孩子凑在一块儿聊天什么消息都能拼凑出来,她的朋友还广泛分布在宗门上下,对于张照的疑惑,她只是哼了一下。
白潋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兴致勃勃,只恨手里少了点瓜子。
但这人就是不能太高兴,容易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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