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她可以问系统：‘那是啥东西啊？’

[你们问心阶试炼的成绩咯。]

‘十来个人他写的过来吗？’白潋还以为是张照写的，‘主观性是不是太大了？要是有新弟子不合眼缘的话，会不会做手脚？’

如果张照知道了她这段话，只会大声骂她诽谤。

系统满头黑线：[你别想当然的觉得问心阶什么都是靠人工啊。]

白潋不信。

他们来回都是靠人工手动开启传送阵，而且晕倒的考生都是靠张照飞上飞上的拎走带离问心阶，怎么这会儿就不靠人工了？

[是因为要分析太多人在爬问心阶的过程和幻境里表现出的心性，器灵才腾不出手把不能再继续爬的人踢出去。]系统解释道，[不然金丹期弟子一个人去，在上头晕过去了怎么办？]

原来真有器灵啊。

等等，不对。

白潋反应过来，急了：‘那它看到我的幻境，不就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吗？’

这一下，大脑突然又想起幻境里的疼痛，好在白潋忘性很大，这次的感觉像蒙了一层纱一样。

她不要被囚禁啊！

她要告这个器灵侵犯他人隐私权！

不开玩笑，白潋现在怎么逃跑都想好了，就是感觉自己不太能在云山长老眼皮子底下跑得掉的样子。

要完蛋了。

[不要慌，没事的！]系统赶忙说道，[器灵是不会对外透露你们幻境的具体内容的，它只会给你们做几句简单评价，比如睚眦必报，不建议收入门下之类的。]

……呼。

那就好，那就好。

白潋长舒一口气，她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脏乱跳。

这时候，云山长老似乎是看完了手里的成绩报告单，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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