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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也总有后遗症。

温初不明白修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他又盯上了刚装满水的水壶,飘过去把水壶托了起来。

微微倾斜身体。

花洒中流出小小的水流,浇到了雾的身上,又破开雾气落在地面上。

“啊,我不能被浇啊。”温初失望,放下了花洒。

修说养菜就像是养人,他还以为水壶里的水是什么吃了能长大的饭。

“笨,只有菜才是需要浇水的,你是雾。”修看着这团蠢兮兮的雾。

他伸手把水壶拎到一边。

温初顺势变成小黑猫趴在了修的手臂上,小声嘟囔:“我又不知道。”

修看着手臂上这只明明不是猫还非要装成猫的生物,叹息:“你之后还是好好上学吧。”

温初:……

又嫌弃他是文盲。

好在修并没有纠结于这个话题,而是冒出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地种完了,开心了吗?”

温初语气轻快:“开心呀。”

只要和修在一起就特别开心。

这个世界能光明正大地赖在修的怀里,更是开心加倍。

温初窝在修的臂弯里坚定地道:“我一定会给你种很多很多菜的,让所有人都羡慕你。”

修拉了拉兜帽:“不用了,你自己先吃饱饭再说吧。”

种完了地,太阳已经高照。

修在确定温初不能吃罐头后就再也不参与午餐了专心陪雾了,明妮当然不敢阻拦,只是派人每日给修送三餐。

修随手捡起石屋门前的罐头,推门进屋,看着小黑猫道:“你要吃哪里?我先喂给你生命值。”

净化个菜地就直接变回一个巴掌大了,修实在是放心不下。

温初本来都已经忘了,修提起他才想起刚才天上掉馅饼的事。

他眨巴眨巴眼睛,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置信:“我没有上学,真的可以吃吗?”

“我不会食言。”修摘掉了兜帽。

金色的长发落下,修将温初放到了床上,开始解黑袍的系带。

黑袍落下,修弯腰捡起挂在墙上,抬手时露出了衬衫下流畅的腰线。

温初懵圈。

真、真的啊?

那他都想吃。

温初纠结地来回踩着床单上的单。

他想吃修的萘、修的嘴、修的腰、修的……

都要会不会有点太贪心了?

修脱掉黑袍一转头,就看见小黑猫在踩奶。

小黑猫对上了他的视线,仰着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期期艾艾地问出声:“我能都吃吗?”

修是无所谓的,但是看见温初这样,他反而起了点恶劣的逗弄心思。

修冷着脸道:“想不出来那就别吃了。”

温初“汪呜”一声急了:“我吃的,我想好了,我就吃上半身,只吃上半身可以吗?”

修看着巴掌大的猫,陈述事实:“你吃不下。”

现在温初就算摊平了也没办法覆盖住他的整个上半身。

温初觉得这不是问题:“没关系,我吃着吃着就长大了。”

他这么一说,修就想起了昨天让他狼狈不堪的喂食,头皮发麻了一瞬。

整整一夜过去,红月中的地方早已恢复了原样,但随着记忆的回笼,修仿佛也重新感受到了当时的刺痛麻痒。

修在这一刻升起了点退意。

他真的要让温初随便吃吗?

温初惴惴不安地仰头看着他:“可以吗?”

修对上那双无害的猫眼,抿了抿唇。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坐到了床上。

邪神大人即使终日披着黑袍,黑袍下也严严实实地穿着衬衫与西装裤,每一颗扣子都严严实实地扣好。

现在,他伸出手,亲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终于忍不住补充道:

“只能吃一次。”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