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她的名字,胁迫他唱歌,威逼他讲述奇闻异事。 沈言白总是默默蹙眉,随即又毫无异议地顺从执行。 谢凝夭从不敢深思沈言白心中对她是否有爱意,只求这困缚的时光里偷得片刻安宁。 梦中情到深处,泪水无息滑落。 恍惚之际,脸颊传来轻柔的触碰感,一双温热的手正用指腹为她拭去泪痕。 耳畔似有山风拂过野草的微响,一个声音极轻极柔地抚慰着:“别哭了,主人。”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