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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生意。”

“陈小姐?这就走了?”

“回去睡觉去,无聊。”

但清醒的毕竟只有一小部分人,姜润丰豪言壮语一放,片刻后大帮大帮的老总上赶着去要去给润丰投资。

“姜总!姜总!您看,我们的合同得再拟了,区区几千万怎么够呢?我们再投一个亿!”

“哎!姜总!姜总!”

……

任清远皱着眉没上前,裴玉生被周围几个总叫住说了些有的没的。

任清远四处看了看,他正想往庄园二楼溜去,梁祁连忙叫住他,“清远,别动!”

“嗯?”

调整了下歪掉的胸针,任清远面朝姜润丰站着,“梁哥?”

“姜润丰总看你,他不对劲。”

裴玉生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些人,“阿祁,什么意思?”

“裴玉生,你现在就去和将润丰攀谈,让清远离他近些。”

“好。”

姜润丰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但就算这样他还能抽空转过来和任清远对视,任清远挑眉,他连忙转头回去。

宴会厅内水晶台上摆着高档甜品生鲜,侍生来来往往手心里端着酒庄里珍藏多年的红酒。

几十米高的吊顶上挂着上千万的水晶吊灯,亮黄色的光打在实木楼梯上古朴又大气。

裴玉生冷哼,他突然高声,“姜总!”

一声,近小半个场的人都转头看过来。

“这些日子过得可安生啊?”

裴玉生在商场的地位绝对高于姜润丰,裴家涉及各行各业。但姜润丰,不过只开了个医疗公司,手底下有两家私人医院罢了。

更何况,裴家和容家,向来是一体的。

被人工大脑冲昏了头,这时候见到裴玉生心头一紧,“裴总!裴总有空一起打一杆?”

“裴总!裴总这是又得了高材生?”

“裴总!”

……

裴玉生摆摆手一概笑笑带过。

姜润丰脸色铁青,他像是在咬着后槽牙,“裴总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裴玉生人长得好看,说起话来都比姜润丰好听,这时候两人明着干起来没人不愿意看,“这……裴总这话怎么说啊?”

裴玉生无奈挥挥手,“清远,我都不好意思说。”

任清远长叹一口气,他鼓足了气说话声音比裴玉生还大,几十米外都听得到,“不瞒大家说,裴氏旗下的研究所前些日子出了好大一个丑闻,大家听没听说啊?”

“丑闻?”

“这……我好像隐约听见过,什么什么坠楼了?”

“员工坠楼?”

任清远眉头一皱,“怎么能是员工坠楼呢?是我们小裴总!”

“呦!这怎么一回事啊。”

任清远快憋不住了,这老总谁啊,怎么跟捧哏似的?

“那还不是因为研究所出了内鬼,一位外国研究员把小裴总刚刚取得进展的数据全都复制了一份,差点就要交给一个外人!”

“哎对了,就是这两年和姜总有邮件沟通的李教授,前阵子刚进去。”

“刚进去?这得是犯了不少事儿吧?”

任清远眉毛一横,“他这事儿大家回去查查都能知道,就是可惜了我们小裴总,为了拦李教授,小裴总和他一起从二楼高台跳了下去。”

“住了两个月的院。”

“这!竟然有这种事!”

那个总气得整个人都红温了,他拉着裴玉生一顿说,“这李教授到底是谁的人?不能就这么放了他啊!小宁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任清远憋住笑,他又盯着那个总看了看,可算是把这人想起来了,这不是他俩跟着大哥去KTV那次的王总吗?

现在成捧哏了。

姜润丰脸色白了,“裴总王总,你们这就没意思了!”

“大家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