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方濯决定暂时丢掉他的脸(4 / 5)

的追求那不只是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方濯一锁他的脖子,锁出唐云意一声夸张的嗷嗷叫来,笑道,“我要让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从师门到门派、从技艺到人缘,都不如我,气死他。”

“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盯着我看了,”方濯说,“我不喜欢他的眼神。”

方濯真的有点不要脸。他这边拱完了俩师弟帮他喊,又跑过去找君守月。君守月说都不用他说,一听说他要去打擂台,当即比方濯本人要更兴奋,吱哇乱叫着就从栏杆跑了回去,一头扎进弟子群里。

她要干什么,方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只要有君守月加盟,那人在气势上于他而言非死即伤。他自己没脸这个东西,当然也不觉得尴尬,巴不得喊得越高声越好,最好能叫对面明光派的声音压得如水流大小,叫鸟来听都听不见,那才叫畅快。

方濯在离开观景台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柳轻绮。柳轻绮没有看他,他的目光尚且凝在擂台之上,可是上面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方濯转头离开了观景台。他纵身一跃,便顺着那高墙攀下,几下就落到擂台之上,脚尖轻轻一点地,便稳稳落了地。他站在那儿,才发现四周高得吓人,所有人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俯视着这一只擂台,阳光穿过人群落在地上,也好似一只毯子,烧着了边角,便顺着四处高台蔓延而上。

他虽然报了名,但由于他本身觉得自己十九岁在少年组好像有点欺负人,实则没有参加擂台赛的打算。他的剑没带在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这样空空如也地上了擂台,先冲着仁城城主处一拱手,转头便朝着明光派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姿势。

当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观景台上,虽不知这人指代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隐隐也察觉到,估计这得是朋友之间的切磋或者是借机解私仇。方濯从阳光的缝隙里看到他的脸色,像一只被切裂的西瓜。他涨红了脸,可随即目光阴沉下来,抄起一旁的刀,没再犹豫,一起身跳了下来。

他甫一上台,便以刀鞘对准方濯,脸色低沉,声音一字一句地砸到擂台上:“在下明光派姜玄阳,敢问阁下大名?”

方濯空着两只手,只冲他一行礼,笑道:“在下振鹭山观微门下大弟子方濯,请赐教。”

此话一出,倒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一般这种擂台赛上切磋双方报上名字的时候,基本上只是止于门派,很少有将自己师尊都报出来的。这主要是担心输了之后会同时让当师父的蒙羞,毕竟切磋也似战场,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究竟最后获胜的到底会是谁。碾压式的实力差距也可能出大冷门,最不被人看好的修真者也可能会在最后一刻爆发奇迹,未到尘埃落定的时刻,一切都不好说。

而方濯此一报门下,更是令几个知晓以往旧事的长老交头接耳起来:振鹭山观微门在大战中被摧残严重,当师尊的死了多年,扶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大弟子当了门主,几年过去了未曾出世一次,别说英雄擂了,就连某些修真界内部友谊联会都没见观微门的来过。

方濯抬手做行礼状,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倒是叫观景台上的人觉得有点意思。云婳婉靠在栏杆边上,闻言转头看了一眼柳轻绮,意有所指地一笑:“和你当年简直一模一样。”

柳轻绮笑而不语,手里的扇子轻飘飘在掌心转了一圈。

而振鹭山的小辈们却已经疯了,他们从方濯上擂台时就开始激动,幸好还秉持着师兄的嘱咐,憋了好半天,眼睛都憋得通红,一听他终于开始自我介绍,扯着嗓子就开始哇哇乱喊: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唐云意冲在最前面,伏在栏杆上,险些要掉下去。他的声音就跟钢炮似的一惊一乍地猛响:“大师兄,我爱你!大师兄,啊——”

廖岑寒笑得要仰过去。他也近乎于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随着唐云意一起狂吼乱叫:“我爱你,大师兄,我爱你——”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我爱你”和“大师兄”横冲直撞,如果场景将会感到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