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啸歌身后,步履轻盈,毫无异议。无论在来时路上染了怎样的一身风尘,此时在爱人身边也已消耗殆尽。方濯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间,想说的话仿佛全部都忘记了,只有沉默。肩头落上一只手,是柳泽槐。方濯还没转头看他,就从那扇子的缝隙间听到一声叹息。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的,”柳泽槐惆怅地说,“需不需要把他们安排在同一间屋子里?” “……千万不要!”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