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而这样的沉默叫柳轻绮更是烦躁,也不管自己的语气是否奇怪了,硬邦邦地说:“你俩有什么事,单独聊,还不能让我知道?”
方濯哭笑不得,但同时,又有一些不该有的小小的喜悦从心底滋生。他这样自己一偷乐,便又误了回话时辰,柳轻绮此刻一点也等不得,没立即听到回答,当即便气上心头,挣开手推着他的后背要把他往外踹,方濯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又一把拉住他,试探性地问道:
“师尊,你,你是吃醋了吗?”
对面没回话,但屁股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柳轻绮掉头就走,可这样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方濯彻底从紧张进化成了不要脸,鼓起勇气上前,一把把他搂在怀里,低声笑道:
“师尊,我现在好累,好困,咱们到榻上去,我一一给你解释清楚。”
柳轻绮说:“滚出去。”
“我给你说个秘密。”
柳轻绮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他赶走。但再重的决心估计也不比不上这一日的焦灼与好奇,他的手指顿在原地,用力又松力数回合,才自暴自弃般放了手,默许他讲。
方濯贴近他的耳侧,神秘兮兮地说:“师姐她不喜欢男的。”
“……”柳轻绮回了身,“展开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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