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濯这回又抬起头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柳轻绮觉得有些荒谬,他往后一靠,用手撑住床头,哭笑不得道:“你看你,紧张什么。我现在又没有这样的心思——”
“好。”
尾音与短促的应答猛地撞到一起。柳轻绮说话时还在笑,倏地一撞上方濯的眼神,就立即笑不出来了。他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咬着牙,懊恼地转头过去,闭上了眼睛。
“你承认了?”
这是始终等不到回答的。在一片寂静中,柳轻绮撑着床头的手臂弯了下去,促使着他坐到床上,用力捏了捏鼻梁。这么动作使他看起来特别像一尊休息的白色雕塑。他保持着这个动作安静了很久,终于,才慢慢开口道:
“那个‘阿缘’,到底告诉你什么了?”
方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哭似的笑来:“她什么都没说。”
“但我就明白。我就是明白。她要人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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