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博知道不在意,靳青云是个很自我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出。
他想了想:“按照阶级划分,我更站无产阶级。”
这个答案在靳青云意料内。
今天的车祸,如果是徐望博遇到的,对方很可能不会追究,或者是意思性收点钱算了,但靳青云不行,他会让对方记住这个教训,会让对方赔一大笔钱,哪怕这个钱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靳青云深深地看向徐望博:“你可能不适合当我保镖。”
他们观念不同。
徐望博咬了咬烟蒂,风有些大,他问:“我被解雇了?”
“不是。”靳青云好像发现自己说得有点快,又补充说:“这次不是。”
徐望博笑了:“那我能干多久干多久。”
“嗯。”靳青云看向远方,一连串的路灯在夜幕里,这条灯线延伸到远方的黑暗里去,蜿蜒曲折。
两个人沿着道路走,身后影子缩短又拉长,护城河倒映着路灯投下的碎影,粼粼波光闪动,风一吹,像是撒下的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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