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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不服从于你,却又想让我们做你的容器,所以,只有我们在被你‘夺舍’后才是完整的。”

随即时渊序却又冷笑着开口,“但是,究竟是什么才配称作成功试验品?为什么又偏偏我们是你合适的容器,别人不是?”

“时渊序,老朽没心思陪你废话,那么多问题要问不如被老夫乖乖夺舍了?”秩序之神邪笑,但是伊格的毒刺直接将钻进了祂的躯壳里,一路扯出抽筋扒皮似的痛!“好了不开口了,老夫真是怕了你们这扭曲的人鬼恋……”

“我做了差不多两年的叛逆组织老大,包括组织当中就有不少被医药集团抓去做试验品的,我们也调查了集团其他试验品的档案——”时渊序抬眼,有些哂笑似的,“闹呢,比我素质强的人多了去了,体能训练指标比我强,身体素质也比我好,甚至还没有那些濒危族群的毛病,他们怎么就被淘汰了?你说这有道理么?最起码你也应该找个没病的,而不是我这样自带那么多debuff的人。”

“乖儿子,现在跟我扯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老爹最合适的容器,性格刚正不阿有点轴,踏实肯干又上进,老夫不找你找谁?老夫不信你信谁?全天下还有谁比你更适合做老夫忠心耿耿的好儿子,好辅佐?”秩序之神这个老登还和颜悦色起来,活似时渊序如此询问是在征求他的认可似的,简直是令人汗颜的逻辑,“要不是你跟邪神走得太近,又和小殿下沆瀣一气,老朽不介意辅佐你上位做至高神,嘻嘻。”

“你再叫我一次儿子我就把你扔进银色容器里——”时渊序就差骂句傻逼,但是他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居高临下地用手支起他的下颌,恶狠狠道,“老贼,你就不肯承认你选我和安烬就是因为我们是最有可能的改命的存在,不是么?”

秩序之神忽然滞了半晌,随即哈哈大笑!“哈啊哈……你是哪来的自信揣摩老夫?就凭你那副自以为是的观察?你要知道老夫眼里没有时间这个概念,既然如此,你的揣测都是徒劳。更何况,你们兄弟俩真的改了命么?安烬死了,而你也才苟活!你们俩过得都不是人的日子,好意思说这叫改命?”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在命运赌桌当荷官,让所有人赢不了?”时渊序那下勾的眼一刹那黑如浓墨,“还是说,你本就见不得人改命?”

那瞬间秩序老贼的面目竟然僵住了几分,随即瞬间阴沉!

就仿佛从未有人直面着他,气焰滔天却斩钉截铁地戳破他的伪装。

如今这人——

却是一个身为凡人,本应该被祂任意操纵命运的玩物!

“受死吧!哈哈哈!我可怜的便宜儿子,你还是太单纯!不过,老朽确实生气了,不但生气了,还希望马上把你大卸八块扔进绞肉机里,让你的灵魂更加破碎得再也拼不完整才好!”

此时天际直接落下无数道惊雷!那些才从银色容器脱身而出的上千万条魂灵争先恐后地逃窜出天际,而廷达在那的鬼众则纷纷使用邪力护佑身躯,但所有人都忍不住为自己之外的存在心惊肉跳,因为他们知道当场得罪秩序老贼的时渊序必死无疑!

因为惩戒人最大的雷劫——便是来自于揭露秩序之神的真面目,作为不可说的秩序本身,祂肯定算准不能让任何人看穿祂的软肋,那个存在注定要消失!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众神陨落而秩序之神唯独屹立不倒,这就能解释秩序为何甚至能让众神陨落,因为能把祂解决的存在注定死得葬身之地——

时渊序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平行世界的自己各有各的死法——

因为他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个世界,注定都是要跟秩序作对的存在!

时渊序发现那惊雷直接击穿自己的胸襟前一毫米!直接燎得他胸口的衣服全部被烧光了,暴露出有几条伤疤的紧致胸膛,他愤恨地看向天际,“……可恶……”

现在的他就算是被赋予邪神力量的半冥之体,可他终究不能对抗这雷劫!

他才猛然间想到秩序老贼说的,祂启动了“永劫雷劫”——只要他没死,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