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部撞开男人,却直接被男人的骨翅压在了供台上。
“我操!”
供台的银质容器纷纷咣当跌落一地,男人用旁边的桌巾垫高了时渊序的身躯,此时时渊序浑身的衣服都被剥离殆尽,他羞愤至极地瞪着湛衾墨,甚至伸手想要狠狠地掌掴过来,可他此时眼前一黑,男人身后的所有触手都卷住了他的手踝。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湛衾墨,我忏悔了,你就来操-我吗?”他瞳孔震颤,发现再次低估湛衾墨的变态程度。
湛衾墨只是淡然地笑,“知道嘴硬的孩子要怎么忏悔才能得到原谅么?嗯?”
时渊序就这么死活都恨不得从供台上下来,可是他就跟贡品似的硬生生拷在台子上。
他的眼角已经屈辱性的泛红,“别逼我对你动手……”
“嗯,只不过是你信仰的邪神贪婪得很,不仅想看你坦诚,还想从身体上一一确认呢。”
……
“我要你吃我的。”湛衾墨忽而手指拢住他的头,就这么居高临下道,“乖孩子,你要学会更加卖力,这样才是合格的信徒,你做得到么?”
时渊序怔愣了半晌,随即恶狠狠地怒骂,“湛衾墨,你个混账……”
“你不会的。”湛衾墨神色更加危险,“乖宝贝,这可是好老公能送你上天堂的好东西,还是你已经清心寡欲到不想要高潮了?”
男人此时还恶意地抬起他的下颌,让他直接跪坐在台上,“作为邪神最虔诚的信徒,不应该让伟大的邪神大人能够尽情释放么?宝贝,看来你还远远不够一个真正的信徒呢,我可以一点点教你。”
“首先,你要好好张开嘴,就像品尝着很美味的佳肴一样。”
时渊序偏过头,“……我才不要帮这么无耻的邪神……我才不稀罕做你的信徒……”
他没想到男人竟然在这种地方……逼他做这种事。
“宝贝,你的态度不够虔诚,或许我该撤回刚才对你的赦免,另外给你一些——”湛衾墨悠悠地抬眉,“惩罚。”
时渊序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竟然还戴着皮手套,一边手里忽然幻化了小皮鞭,轻轻地在手上捶打着的。若不是男人的气质无比高贵,那简直就是看着就疼的刑具。
时渊序顿时后脊发麻,“我操……”
他现在努力从供台上挣扎,才挣开一只手,结果男人直接扼住他的下颌。
“乖宝贝,还要老公怎么教你么?嗯?”
……
时渊序此时无助地睁开双眼看向高高在墙壁上的邪神雕像,再看着穹顶的壁画,那一个个恶鬼就仿佛生生地注视着他们的相逢。
此时的邪神教堂麝香的气息渐渐地交织着教堂祭坛烧制的乳香,竟然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邪神的教堂,沦为一神一人尽情享尽鱼水之欢的爱巢。
终于男人释放了,大男孩更是眼前一白,随即湛衾墨爱怜地吻着不省人事的时渊序,随后轻轻道。
“宝贝,你终于完完整整的是我的了。”
“——带着我的印记,你就永远不可能被秩序之神染指。”
“也永远不会忘记我。”
随后,他一点点地擦拭大男孩身上的残液,最后给对方穿好衣服。
吃干抹净信徒的邪神,重新归为好好先生的模样,优雅,从容,掩尽满腹的贪婪和欲望。
他最后轻轻地吻了吻时渊序。
“小东西,离开将近灭亡的世界需要我的印记,如今你可以安然无恙地脱离了。”
可他却转身而过,“只是我还有没完成的事情,还不能离开。”
时渊序就像是察觉到似的,闭上的眼忽然动了动,“……别走。”
哪怕意识已经不清,可是就像是深植于心的恐惧被激发了似的,大男孩下意识地便开口了。
“湛衾墨,你要敢再玩消失……”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哪怕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