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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定早逝、是注定脆弱、注定孤独、注定哀伤、注定无依……”

“还有就是我们不敢承认——我们背后本就有人在乎我们,疼惜我们。你们知道吗,我能拥有的,你们也在拥有,既然你们死去我也能和你们交流,既然你们也能看到我看到的那些回忆,你们也一定能得到被人在乎,被人爱护的感受。除了湛先生,除了维诺萨尔邪神,还有钟小姐,周容戚,邹若钧,陈沉,小敢……还有……”

时渊序随即抬眼,看着刚才就一直沉默的四爷,“我们本该死去的弟弟时烬。”

四爷瞳孔震颤,“他不是小小年纪就已经……”

“是啊,在你那个世界里他是那个烧成骨灰的早逝可怜虫,但是在我的世界里,他是个嚣张的暴君和混账,偏偏他还给我放了很多水让我直接掀翻神庭。”

“……”四爷不吭声了,似乎在经历一场思想上的冲击。

随即时渊序说道,“可不可以请你们最后相信一次,为了这最后一丝可能性,就当挽留最后一丝光。”他觉得这话实在羞于启齿,可是对着自己,他已经做不到伪装。

因为他知道——

再不抓紧。

连这个世界的他,作为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会消失掉。一旦男人真的入魔,他又如何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如何能真的撑到推翻秩序?

“当然,我是占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活下去的仅剩我,是我求你们帮忙,你们可以不帮。但是你们现在已经拥有了我拥有的一切感受,你们并没有真的死去,因为信仰空间本就允许人与鬼同在——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遗憾,可以都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解决。”

一面面棱镜破碎,很多时渊序沉默了许久,而一些年纪轻轻的小时渊序眼里还带着泪光,有些故作倔强的时渊序此时只是点点头,接二连三地踏了出来,几十双,再变成几百双手,就这么搭在了一起。

“也没时间犹豫了,既然都信祂,那不如念诵那个吧?”

“是啊,既然都是邪神信徒,至少也知道这些咒文。”

……

时渊序倒是莫名了几分,这些家伙说的咒文该不会是——

此时四爷率先开了口,他冷清的眉目此时忽然多了一分寂寥,“时渊序,我就最后跟你说一句——”

“你要是不活下去,就对不起我们所有其他的时渊序,就是欠老子的债,是老子的仇人,懂么?”

“我懂。”时渊序知道他要求的承诺实在是千钧重,但是他还是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见证把这个扭曲,离谱,可笑的世界推翻的一天。”

四爷此时哂笑,挑了挑眉,“你真的做得到?”

“我们弟弟都成了至高神,凭什么我们不能?”他也哂笑。

“可惜了。”四爷耸了耸肩,“不过不是说我们弟弟成神我们却是个凡人这件事,而是我本来是个1,而你却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

时渊序骂了声操,刚才他同步感受的时候忘记中止了,鬼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此时四爷已经痞气地唇角一笑,直接走进了队伍当中。

“人都齐了,开始吧。”

这个时候其他时渊序已经念诵了起来。

“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守护我对祂的信仰。”

“若祂杀人一命,我便造七级浮屠。”

“若祂将近入魔,我便日日夜夜祈愿。”

“若祂……跌入深渊,我便献出所有只为救赎祂。”

……

最后,众人的视线齐齐交织在一起,或激动,或后怕,或紧张,或惶恐,或担忧,或兴奋。

最后,时渊序接着开口。

“你们忘了说最后一句。”

“我们所有世界的时渊序,将成为推翻秩序的带队人,领路人,若长夜漫漫,看不见尽头,那便不必等待炬火,我们自己,便能做世人的光。”

霎那间,所有男青年、男孩当中生出一颗炽烈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