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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扔到孤儿院了,没想到会选择走到这一步……”

“明明长得那么可爱,脾气却那么倔,据说当时有人嫌弃他是濒危族群,他连续不吃饭一个星期……”

“可能那孩子本来就不想活了吧,刚从母星回来的时候,就不吃饭好几个星期了。”

“小小年纪,就经历这些……换做是谁都熬不住啊。”

……

那个他葬身在战场,被敌人的枪林弹雨淹没。

“那个时渊序的中士哪去了,怎么还没归队?”军事基地的军官怒了,“不是说要清算每一个人头么。”

此时军队的众人却都沉默了,半晌,有一个人过来,“我们没有找到时渊序中士本人的尸体,但是……我们找到了这个。”

所有人顿时目光凝了,只见担架上是一只血淋淋的小绒球。

……

那个他被挟到富豪家的地下室,将近成为了有钱人恶趣味的禁脔。

牢笼外的男青年死死地不肯进去,几个管家硬生生要将他推进去,“我们老爷买了你,你哪里也别想跑。”

“做老爷的宠物,多少也比那些贫民窟鬼混的混子强,以后大把荣华富贵可以享受……你就放平心态,学会在床上讨好老爷,老爷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结果男青年索性一头撞死在牢笼上。

坚硬的钢铁直逼脑袋,再倔强的狼也没了生息。

——“因为你知道,你再也逃不掉,也永远放不下。”还是男人那故作冷漠的声音,此时却一字一句扎在他心头上。

当时的他垂眸,“你为什么……会知道?”

“嗯,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可男人眼神的阴郁陡转淡笑,“所以我不希望你经历。”

时渊序此时低笑,忽然沙哑地自嘲。

“我知道了……”

“原来你对我,就是这种感觉。”

曾经骄傲的狼,暴戾的狼,终于发现男人那几句话,不是在剖他的心。

而是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他看。

鲜血淋漓。

却极致淡漠。

男人疯癫到早已不以为然——时渊序此时发狂地笑,笑自己是个混账,当时的他,甚至为了男人究竟是对谁有这种感觉而满心醋意,咬牙切齿地放纵自己继续恨他。

——湛衾墨,你如愿了。

——我现在,恨不得把我自己全身全心都献祭给你,可你要么?

“我……怎么配……”时渊序忽然仰着头,痛苦酸楚的眼泪擦过眼角,划过下颌。“我又该怎么还你?”

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赌桌。

“他的命运一早就定了,活不到十八岁就会死去,因为他除了是濒危族群以外,他还是黑市所有买家盯上的重要容器,也是神庭暗中观察的存在。”

“那么,先生你的筹码是?”

时渊序心里一阵痉挛,这会他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横死过去?被暴打而死,还是被雷劈死?他已经见识过太多。

可那一瞬,他的目光猛然顿住了。

赌桌另一头的人坐着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湛衾墨!

只见男人神情依旧,“筹码自然是这些,不够还可以继续上。”

对方此时一头银发垂泻在肩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悄悄推出一排筹码。此时的荷官忽然狞笑,“好,先生真不愧是邪神,竟然能拿出那么多筹码!不愧是赌得起的人!”

是男人在赌牌。

可赌的是什么?

时渊序定睛一看,却浑身上下顿时淌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湛衾墨虽然安然若素地坐在原位,可无数条金线竟然贯穿了他本人!

虽然金光烁烁有着动人的光泽,可这些金线在男人身上甚至扎穿了无数个血洞,可湛衾墨仍然唇角淡笑,置若罔闻,仿佛这些痛觉不值一提。

荷官推开一副牌,一边轻声说。

“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