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爱你……”
“从此我们要纠缠到永远……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我想要你……”他吻着他的鼻梁,他的额,他的唇,“……时渊序,我爱你。”
那一声低沉嘶哑的呢喃,温沉没入他的心怀似的。
时渊序顿然瞳孔变大。
麻木生疮的心,猝不及防地颤了一颤。
如果是假戏真做,对方未免也太投入,可倘若从头到尾便是对方全心全意的付出,为何他却终究欲壑难填。
这个时候水声在廊道响起,时渊序脚尖绷直,视线一白,他中途已经昏厥过几次,如今经历过那事之后他整个人都已经变得如温香软玉,哪怕本人羞耻得不想示人,可得逞的男人却还是见缝插针地吻着他,“宝贝,你好可爱……我会让你每天亲口说爱我才罢休。”
“……”时渊序屈辱地闭上眼,“……你休想。”
此时廊道在半空中鬼火的映衬下渐渐染上蓝色浅光,两人在墙边亲昵的姿态都镀上一层醉生梦死的光彩。
直到身形矫健的男人也重重地瘫软在了男人怀里,摇曳的长裙滑落一地。
刚才的激战让两人交叠的姿态更添上一抹旖旎色彩,尤其是大男孩脸颊发红,喘息不已的媚态,易碎得让人想要进一步破坏。
湛衾墨脸上半是怜惜半却是一种得逞的笑意,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看得一干二净,然后他轻轻用手帕抚去。
时渊序无力地把头摆在一边,愤恨且羞愧地看着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还要用那赤裸的眼神上上下下扫视。
“……我的衣服都撕破了。”
湛衾墨轻笑忽然打了个响指,一层丝缎似的黑天鹅绒外套落入掌心,然后轻巧地将怀中的小东西裹上了一层。
时渊序喘息着,此时自己周身便是宽大无比的黑色外套,“……”他抬起了手臂,竟然还多出了一截袖子。
“这是我的外套,不过,你穿正合适。”湛衾墨轻轻地说,“还是你想□□?”
“……”时渊序不悦地眯起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每次这种事情结束后,男人的神态总是更加愉悦且可憎。
“等会带你别的地方玩玩,对了,小东西,你喜欢逛小吃街么?还是你喜欢的机甲动漫展。”餍足的男人吃干抹净后,便是赏给一点甜头,以便之后还能持续贪图,“还是你想去哪里?”
时渊序的面容越发阴沉愤怒。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把他凌辱成这副模样,结果却是哄小孩子似的。
“我现在心情不好,哪里都不想去。”
湛衾墨却十分受用似的,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乖,不要生气,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好么?”
“主,有急事需要你前去一趟。”可此时湛衾墨身后忽然幻化出了几个黑影。
几个黑影悄声说了几句话,湛衾墨情动的神态忽然间冷却了几分,他的视线也渐渐凉了,他揽着的时渊序的手劲送了一松,随后在时渊序耳畔轻声说道。
“宝贝,我有事需要先离开一趟,一会有仆人帮你收拾,带你到我的寝殿。”
看着自己如今衣衫不整被男人玩弄于掌心的这一幕还被对方的下属赤裸裸地看在眼里,时渊序额角青筋暴跳,就差原地倒地不省人事,可那些黑影似乎毫不在乎,面目平静地离去了,而湛衾墨扬了扬手,便也消失在了一片黑雾中。
时渊序错愕地看着这一切,原来男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悬浮车和飞舰之类的载具,径直就能瞬移——对方之前伪装成凡人可真是敬业得很。
“时公子,我们先接您到寝宫。”穿着黑袍的侍女足足有十几个,纷纷躬身扶着时渊序,她们竟然身后跟着是一台厚重纯黑色轿子:沉香木与乌木拼接,表面涂覆哑光夜幕漆,漆层里掺入极细的夜磷粉末,每当光线盈动之时,隐约透出幽绿光泽,那轿子依托在幽蓝色的鬼火之上,更加是鬼气森森,时渊序顿了一顿,半晌才面红耳赤地捂紧了身上的衣物,上了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