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上面吧?时渊序能逃过一劫,多多少少跟他沾点关系。您放心,我们正在调查他!”
帐子里的男人忽然清凌凌地笑了几声,“唔,那你们调查出了什么结果么?”
这个时候,神庭成员突然有几分蔫蔫的,他们彼此突然卡了壳似的。
“我们现在还在派人定时前往他的科室来刺探他,甚至追踪他的居住地,只是现在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周围的同事也好,病人也好,都说湛教授是一个斯文有礼的男人,从不与人过度深交,但专业素养极高,专注研究,对病人态度也算不错。大部分时间不是在研究院,也是在前往研究院的路上。估计现在哪个鬼怪要变成人形,也做不到这么敬业吧?”
“哦?”帐子里的人索然无味般,随即声音忽然冷了几分。
“你们退吧,在我想好如何处置你们之前,”
神庭成员们面具之下顿时爆发出恸哭的声音,紧接着,两个戴着面具的侍卫将他们拖了下去,那些人一路哭嚎的声音渐渐远去。
“你幸灾乐祸什么!”帷幔内冷哼一声。
此时帷幔内则是狠狠地一声掌掴。
“你个暴君,你个疯子!”
“我凭什么不能揍你?我是君王,我是神庭的主,而你呢?你只是匍匐在我脚下的一条狗……”
此时帷幔轻轻随着风掀起,只见一个金色微长发的俊美男青年拎着一条锁链,锁链那头是一个满脸愤恨的人。
那人此时浑身上下都是锁链,甚至已经衣衫不整,半身甚至被钳在刑具上,可他的眉宇英气无比,透着一种傲。
淤青,伤疤——却仍然气质无比高贵。
“你每次找我撒气的时候都是他不愿意认你的时候,是么?想你这样手里沾满上亿万条人命的人,怎么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哈哈哈哈哈……活该你不被认。”
“赫淮,不要以为我杀不了你。”安烬冷笑,手指分明地扣住他的下颌,明明天神般俊秀的面庞此时却是凶煞至极,“秩序上规定我不能杀死太阳神的后裔,但是没规定我不能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你要求我给你一刀痛快,可我偏不,看你如何求我?”
“……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随即他那俊美如神祗的面庞更是暴虐,“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都爱得发疯,凭什么我不会不好意思?”
“可你哥根本不在乎你,他把你忘得一干二净,这辈子都不会认你,因为你是个无耻的怪物,你注定不会有亲人……”赫淮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咽喉里随着安烬扼住他手腕加重了力,充满着铁锈味,那火红灿然的发湿漉漉地黏腻在额前,那是他被处刑后的后遗症,可他仍然那么笑容满面,甚至肆无忌惮地狂笑,“现在就想杀了我?你以为我不想死吗?你个疯子,杀人犯……”
安烬此时眉间一蹙,赫淮那唇畔就洇出了鲜红的血。
滴落在安烬一尘不染,慵懒束在身上的白袍上。
“圣主,新的‘容器’已经弄好了。”帐子外突然响起声音,“对了,刚才那五个神庭成员,身体素质和基因序列都不错。”
安烬猛地松了手,“嗯,很好,只是我还是不太高兴呢,我最喜欢安先生这个容器……是我塑造了好久的身份呢,那么下一个叫什么名字呢?”他笑着用手指虚空般地一指帐子外,“阿里托,你帮我想想看,要起个什么名有意思?”
他呼唤的是帐子外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圣女,她是圣主的左膀右臂,就如同侍女和仆从一样。
赫淮冷笑。
一旦安烬和阿里托对话,声音就会谄媚般地变轻柔许多,传闻安烬从来不把任何人当人看,是神庭内环人人皆闻风丧胆的暴君,但是对阿里托向来温和。
——愚蠢至极!
此时阿里托仍然那是一副平和的模样,对帐子里的血雨腥风置若罔闻,她就这么隔着帐子道。
“唔,安吉尔,安吉拉,安……”半晌她顿了顿,“您用的安开头的名字已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