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饱满的珍珠挂在柔软的耳垂上,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
她的思绪回归现实。
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这副耳环我要了。”
“都记我账上。”
秦大小姐发话了。
柜员熟练地应道:“好的,秦小姐。”
江听雨和秦观雅看向彼此。
秦观雅冲她抛了个媚眼:“礼物,算我谢谢你救我出门。”
江听雨不推辞:“那我就笑纳了,谢谢秦大小姐。”
秦大小姐摆摆手:“小事。”
江听雨又说:“等会陪我去个地方。”
秦观雅:“?”
江听雨转头淡定地摘下耳环。
她刚刚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
晚上八点多,任晚晴下楼遛猫。
今天遛的是狸花猫包子。
包子尾巴竖得高高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四处看,四处闻。
踩着猫步,又优雅又威风。
任晚晴拎着牵引绳,亦步亦趋地跟着。
包子动她就动,包子停她也停。
也不知道是人遛猫,还是猫遛人。
她心不在焉。
心在6栋楼,主人还未回家的那一户。
江听雨和朋友玩了一天了都还没回来。
她就一点也不想家吗?
任晚晴转念一想:也是。
江听雨家里就她一个,妈妈和爸爸又不在A市,也没什么好想家的。
也不会想我。
她都不会想我……
包子跳到长椅上,趴下,不动了。
任晚晴也跟着坐下,不动了,面无表情。
再一抬头——6栋楼。
“?”
她惊讶地捧起包子的圆脸。
“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姐姐在想她吗?”
她左右张望,又揉了揉猫脸,有点担心。
“可是她可能快回来了,要是被她看到我坐在这里,会不会误会我是蹲在她家楼下的变态啊?”
哪有朋友这么蹲人的?
朋友不都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玩!
她是有私心的。
她是想她的。
与友谊无关的想念。
她看着包子,包子看着她。
谁也没动。
还是有在动的。
包子在慢悠悠地甩尾巴。
悠哉得不行。
过了会。
“喵。”
像在喊她。
任晚晴笑了,垂眸亲了亲包子的脑袋,又摸了摸,顺从了。
算了。
就在这里坐一会好了。
这可是小猫的主意,可不是她唆使的哦。
哪知她刚劝服自己在楼下当一会蹲朋友的变态,包子就站起来,跳下长椅,准备走了。
她拉住牵引绳,赶忙把猫猫抱回怀里。
“去哪里去哪里?
“不可以乱跑。”
“喵喵。”
“你在抗议呀?抗议无效,这可是你自己要在这里休息的哦。”
会蹲朋友的变态对小猫使出了泼脏水技能。
“晚晴。”
被蹲的朋友回来了。
任晚晴顿了顿。
她抱着包子缓缓转身。
温暖的橙色光线映照出江听雨的模样。
她就站在不远处,穿着素白的衬衫,黑色的长裙。
脚边是白色的行李箱,黑色的西装外套和包包挂在行李箱上。
乌黑的长发被晚风温柔吹拂。
她回来了。
带着任晚晴怦怦而动的心跳。
“你怎么在这?”江听雨问。
任晚晴想也不想:“我在遛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