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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时刻防范那些对我不怀好意的Alpha,腺体的残缺让我自卑感和自尊感极其强烈,我当时没剪过头发,一是没钱,二是不愿意去剪,因为发尾至少能帮我挡住那块残缺。”

说到这,沈秋渡下意识去触碰后脖颈处的那块凸起,心口酸酸的,垂下眼睫,“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体重只有七十多斤,瘦的不像样子。”

“但是现在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体重也升上来了,至少达到了良好。这一切,都是温降初的功劳。”

“他会熬夜做功课去搜寻最佳的治疗时间和方法,所有的药物都是经过他的手,备注好一切才送到我这里,药汤也是他一口一口H哄着我喝的。”

“至于每天的营养餐更是不用多说,也是他亲自做的。我只是不说,但不代表我看不见。”

沈秋渡软下眼眸,摸了摸自己大臂上软软坠下的肉,终于不再是以前瘦骨嶙峋的模样。

饱满、丰盈、温暖、柔软,手感也非常好,温降初讲故事的时候总会时不时捏一下,甚至在亲吻时也会埋进他身体里猛吸一口,像是把它当成了荣誉勋章,一脸自豪。

又想到温降初了。

沈秋渡垂在身侧的手握紧,紧闭的嘴唇微微敞开,呼吸颤栗。

好想见他,好想再扑进他怀里,用最重的力气。

沈秋渡好像高估了自己的接受程度,原以为自己能真的乖乖待在学校,替温降初做一些事情,可是现在他只是和温降初在一起。

和他牵手、拥抱,甚至接吻。

只要能感受到温降初的体温和呼吸,体验他身体里最真实的感觉。

孟峋确刚才的话猛地击碎了沈秋渡的幻想,现在的温降初,有危险,他不能坐视不管。

临走之前,沈秋渡沉下声,侧眸看向狼狈不堪的孟峋确,“总之,孟峋确,阿初不是你,你也永远不会和他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一直纠缠,我也一直是把你当一个稍微有点交流的人,可现在我只想对你说,以后就当个陌生人吧,没事少交流。”

话落,沈秋渡不想再去管身后的孟峋确,毕竟在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除了母亲,就只有温降初了。其他人,都只是匆匆的过客。

可是在脚踏出去一步时,孟峋确哑着嗓子开口:“人工腺体。”

“什么?”

孟峋确咽了咽口水,干裂的唇翕动,“宋家用人工腺体逼迫温降初把温家一半的合作和股份给宋劲沣。”

“溯州市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全国,只有五个医生能做人工腺体的手术,包括你的那个朋友。可是现在四个医生都被控制起来了,你的那个朋友目前下落不明。”

“沈秋渡,如果温降初真的那么爱你,那这次的竞争,他一定会输。”

孟峋确手臂用力撑起身子,颤颤巍巍地抬脚上前了一步,卑微乞怜地开口:“如果这次温家倒台了,秋渡,你可以来找我的,我也能帮你——”

“不用了。”沈秋渡毫不犹豫地出声打断了他,背过身去,“我只会和阿初一起共进退,要是倒台了,那就我养他,我又不是没有养过人。”

“沈秋渡!”

沈秋渡不再去理会孟峋确的叫喊声,径直走出去。

表面波澜不惊,可只有沈秋渡自己心里清楚,他的情绪已经快藏不住了。巨大的恐慌和不安包裹着心脏,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发出沉闷的呻吟。

他毫不犹豫拨通了温降初的电话,铃声是沈秋渡之前放松身体时意外哼出的小情歌。

一声,两声,三声——

没有人接。

沈秋渡将自己锁进办公室,不懈地拨过去,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一直一直打过去就像当年,温降初越过一切,一次一次溜进贫民窟看他时那样。

可当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空荡的办公室里,仍然只有沈秋渡轻哼着情歌的声音。

沈秋渡再也撑不住,后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一点点滑落倒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