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温降初,抱”
温降初愣了下,宠溺一笑,轻而易举地搂住沈秋渡的腰肢将他提起来,随后涌入怀中。
而沈秋渡的双脚也很自然地勾上了温降初的胯,头侧着靠在他的肩窝,意识朦朦胧胧的,只能感到身子在随着温降初的动作微微摇晃。
他轻轻嗅着温降初后脖颈散发的瞿麦信息素,红润的唇被咬紧又松开,沾上细薄又泛光的水渍。
“梁叔,醒酒汤好了吗?”
路过小厨房时,温降初对一旁匆匆赶来的梁叔问道,不一会,他的手心便出现了精心熬制的醒酒汤,是薛山客之前留在家里的,他向来喜欢喝酒,只是没想到今天会用在沈秋渡身上。
走进房间后,屋内寂静一片,温降初关上门,小心翼翼地将沈秋渡放在床边,替他理好被子后,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汤药递到他面前,却被沈秋渡别开头。
“我不要喝药!药好苦好苦,我不想喝”沈秋渡紧闭嘴,就连嫌恶的眼神都不想分给那碗棕褐色的汤药。
靠近了些,那涩苦的味道毫无保留地侵入大脑,令他心生恶寒。
也不能怪沈秋渡不爱喝药,这味道属实是太难闻了。
这薛山客,怎么就喜欢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方。
可这醒酒汤是最有成效的,温降初只好先放好醒酒汤,耐下性子坐到沈秋渡身边,“宝宝头难道不难受吗?身子难道不是软软的提不起力气吗?如果不喝的话,就好不了了。”
沈秋渡别扭地扫了眼那碗汤药,终是劝服不了自己,一头扎进温降初的胸口,“不要不喝第二天就会好的。”
“可是这样对身体不好的,而且第二天身子会更难受头更痛的宝宝,听话好不好?”
沈秋渡没有出声,只是抱住温降初的手更加用力。
见状,温降初也只好打算先下楼重新煮一碗口感相对来说还不错的醒酒汤。
只是他刚拿开沈秋渡的手臂试图走开时,沈秋渡却慌了神。
“温降初!你不许走!我喝我现在就喝”
他急促地扯住温降初的衣角,抬起的眼眸浸着泪,眼尾泛红,惹人垂怜。
温降初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沈秋渡便一把捧起那碗药汤,蹙眉一口饮尽,放下汤碗时面部狰狞,温降初眼疾手快往沈秋渡嘴里塞进一颗糖果。
“秋渡”
“温降初,我喝完了,你不许走,不许离开我!”沈秋渡没等温降初说完,狠狠扑向他,整个人直接牢牢挂在温降初的身上。
因为药汤喝得太快,刺激得沈秋渡眼角溢出眼泪,而那眸底一览无余的欲望,是他认定恋人后偏执独占的一面。
温降初心底沉了下去,看到面前的沈秋渡,不只是心疼,更多的是自责和愧疚。
他恨那些让沈秋渡习惯性地把哭难悲痛敲碎咽进肚子里的人,恨自己没能早点来到沈秋渡身边,更恨自己怎么没能更快地引导他、告诉他,在温降初面前,他不需要借助酒精才能展露最真实的一面。
可是温降初可以一次性买下沈秋渡喜欢的所有东西,衣服、包包、车房、火箭,甚至可以是一个星球。这么多年,温降初也没遇到什么让他需要用一辈子去追求的事情。
但现在,让沈秋渡去主动提要求、袒露欲望,在温降初心里,却是一件比攀天更困难的事。
让沈秋渡慢慢成长,不是一件易事,但温降初绝不会放弃。
“秋渡,我从没有想过离开你的,刚刚只是想重新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我这辈子,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秋渡宝宝。”
温降初低声的呢喃成了沈秋渡愿意陷入沉睡的最后一个倚靠。
紧贴的肌肤、旖旎的呼吸、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全身都沾满温降初味道的沈秋渡。
温降初多么想彻底溺死在这个夜晚,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
可是温氏集团的一些股权转让和合作事宜都需要温降初来处理,他只能轻柔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