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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住最龌龊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抬手抚摸着沈秋渡白嫩柔软的脸颊,生怕粗糙带茧的指腹弄坏了他。

沈秋渡的意识也溺死在了温降初带来的汹涌的浪潮里,但他甘愿沉沦下去,一去不复返。

于是,他攀上了温降初粗壮有力的腰,缓缓靠近他。

只听温降初因为刻意而变得嘶哑的嗓音在自己耳畔响起,他说——

“沈秋渡。”

“我可以吻你吗?”

温降初的手已经游到沈秋渡的唇便,另一只手的虎口轻轻掐着他的下颌,拇指缓慢抚摸过他红嫩如苹果的唇。

沈秋渡已经听不清温降初在说什么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温降初,你真是太慢了。

于是,沈秋渡主动出击,没注意力道撞伤了温降初的唇,不过他没有给沈秋渡逃离反悔的机会,双手很快桎梏住他的身体,动作强势又不容置疑,可他的吻却格外温柔小心,像对待一件不可多得的绝世珍宝。

唇瓣贴上后,温降初小心地撬开沈秋渡的牙关,探出舌,汲取对方的津液,一点一点去卷走沈秋渡嘴里的空气。

而沈秋渡也纵容着他变本加厉地加深这个吻——

他们情到浓时、恰到好处的初吻。

时间过去多久了他们也不知道,只想彻底溺死在对方身上。

沈秋渡身子隐隐开始发颤,全靠着倚靠在温降初身上才勉强没有坠下身体,他双眼慢慢失焦,完全没了力气。

可温降初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骤然,一道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秋渡秋渡,你在里面吗?”

声音被刻意压低,像是窃贼偷偷试探,但沈秋渡还是听出来了——

门外的人,是孟峋确。

第39章 初智齿“温降初,抱紧我,不要松手。……

Chapter.Thirty-ninth

温降初一定也听到了,沈秋渡能感受到他的亲吻顿了下。

但他没有停,更没有任何搭理孟峋确的意思,甚至裹着沈秋渡身体的手指慢慢缩紧。

像是故意的,从一开始柔软地轻吻慢慢转变到时不时用贝齿轻轻啃咬沈秋渡的唇瓣,逼迫他发出细碎的闷哼声。

“停一下温、温降初。”

沈秋渡抬起手试图推开温降初,可刚分开一点点距离,温降初的身体又快速迎了上来,甚至贴的更近。

沈秋渡因紧张绷紧的手指被温降初握住,一点一点掰开,随后指节缓慢、暧昧地插进指缝,十指相扣,脉搏贴着脉搏,试图让沈秋渡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

门外的敲响声仍在继续,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错,以至于沈秋渡的轻喘被温降初吞入肺腑。

沈秋渡已经被亲到恍惚,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双手坠下任由温降初在手心玩弄。

察觉到沈秋渡被吻到快要窒息,温降初才堪堪停下,头抵着头,亲昵地蹭着他的面颊,将沈秋渡整个人抱进怀里,坐在自己双膝上,腿无力垂下,像小宝宝似的依赖着。

“为什么停?”

温降初暗哑声音开口,沈秋渡唇被吻到隐约有些泛红,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没有回应。

温降初耐下性子一点一点诱哄着,试图从沈秋渡口中听到他心里期待的回答。

“宝宝,秋渡宝宝,我是你男朋友,我们亲吻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要在乎他?他是你的谁?”

想起门外还有个人,沈秋渡才清醒了些,被温降初诱导着开口:“是孟峋确,是之前一起做工的人。”

“那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看到沈秋渡愈发红润的脸颊,温降初终是没忍住,垂下眸继续轻啄他软嫩的脸。

沈秋渡刚刚才喝完一碗药汤,身上带了些药苦味,但凌霄花的味道又刚好洗去那一点涩苦,整体闻起来格外舒服,让人恨不得永远死在他身上。

“你,当然是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