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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温降初不会突然闯进屋子。

可是不够,完全不够,心理上的欲望被满足,可后脖颈处的腺体的欲望却被挑逗得更加剧烈,加上残缺的那一部分,不停叫嚣着,希望被填入,被彻底占有。

痛苦和欢愉仿佛两股炙热的浪潮不停交换着占据沈秋渡身体的主导权,身体再度变得紧绷,安静的夜下,沈秋渡下意识呻吟出声。

“嗯温降初”

在听清自己喊出了温降初的名字时,沈秋渡的大脑瞬间空白,强烈的恐慌与冷意如冷水将他浇醒。

不行,他不能这样做,不能让那些希望看他自甘沉沦的人如愿以偿。

他要阻止这一切,总归有办法的。

沈秋渡强行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撑起已经酸软到不成样子的身子,焦虑地在四周扫视了一圈,试图寻找能够提供帮助的任何东西。

最终,他将目光放在了被阴影笼罩到毫无存在感的衣柜。

那是沈秋渡在贫民窟,每当遇到发情期时就会选择的地方。

那时候的衣柜狭小潮湿,甚至因为年代久远,角落裹挟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霉锈味,可那块被万人嫌弃的地方,偏偏成为了沈秋渡压抑发情的良药。

只是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信息素足以让沈秋渡发狂到这种地步。

但若是发情期持久到了沈秋渡已经无力反抗的地步时,他才会选择带着抑制剂,将自己关进衣柜里,让母亲将衣柜门锁死,自己硬熬着挺过那段日子。

于是,沈秋渡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移动身子一点一点移动到衣柜旁,只可惜双腿无力支撑,让他被迫摔倒在地。

不过沈秋渡运气不错,温降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侧摆了张柔软结实的地毯,足够支撑沈秋渡的身体。

他伸出手臂,触碰到衣柜的开关时,摇摇欲坠的内心终于安定下来。沈秋渡咬着一口气,将瘦弱的身子缩进衣柜里,彻底将门关上。

温降初有自己的换衣室,这个衣柜貌似并不常用,只挂了几件他常换洗的家居服,瞿麦的信息素浓度不高,但应该也足够让沈秋渡学着贫民窟那时候的样子撑过去了。

沈秋渡将头靠在一侧坚硬的内壁上,身子因为得不到满足在隐隐发颤,他只好紧紧抱住自己。

虽然外面的衣柜没有锁上,可沈秋渡根本无法凭借现在的力气打开衣柜门。

为了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沈秋渡决定将温降初那几件衣服拽下堆叠在自己身侧,就像雏鸟选择最喜欢的树枝搭建自己的巢穴。

反正温降初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在意这一点小东西吧?

那些衣服挂的都很低,沈秋渡稍微抬抬手机就够到了衣角,他先是在自己怀里放了一件,随后将剩下一些放在身子两侧。

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他的手伸向了那件被温降初刻意放在最角落的深色衬衣。

触摸能感受到的质感与先前那几件完全是天壤之别,沈秋渡迟疑地将那件衣服拿到面前,凑近闻了闻。

嗯,的确是温降初的瞿麦味信息素味道。

但很可疑的是,程度远比其他件浓郁,并且不是简单地多,简直可以说是冲鼻。

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温降初几乎每夜都会将这件衣服穿在身上或者带在身边入睡。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沈秋渡脸霎时阴沉下来,这衣服无论从材质还是尺寸来看,都不会是温降初的。

沈秋渡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的衣服,让他每夜都这么惦记,片刻都不想分离?

他将衣服彻底展开,目光落到衬衣左侧的刺绣样式时,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沈秋渡血液瞬间凝固,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一遍又一遍去确认,可那回答却在脑海不断放大。

这件衣服,是沈秋渡初次被温降初救下时,他口中被他换掉的那件。

衣服沾上的凌霄花香几乎被瞿麦侵略性地挤占了每一个位置,尤其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