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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辞咽了咽口水,瞬间切换成人畜无害的模式,还硬生生挤出两汪泪水,蓄满眼眶,情绪低落道:“这两年你在外面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回家呢?”

夏初辞心里一阵恶寒,太特么不要脸了!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不过,虽然行为可耻,但效果肉眼可见。

苏依茗的眼神果然变了,眼里的火苗都变小了。

夏初辞再接再厉,将不要脸进行到底,甩锅她绝对是专业的!

“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唔”

苏依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卡着她的下巴,直接凑过去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巴,把她的茶言茶语都堵了回去。

一开始夏初辞脑子都是懵的,等回过神来后她拼命挣扎,却被对方牢牢压制着,怎么也挣不脱,直到嘴唇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并伴随着血腥味,她知道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

苏依茗舔了舔她的伤口,终于放过了她那备受摧残的唇瓣。

真是幼稚,不想听我瞎编就直说嘛,直接动手,啊不,动嘴,成何体统!

夏初辞轻轻擦了擦嘴角混着血丝的口水,责备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想开门走人。

可是,苏依茗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她走呢。

她还没打开门,就被人拦腰拉了回来,又被壁咚在了门板上。

这次苏依茗倒是没有动嘴,而是直接上手,把她的耳坠摘了下来,直接扔进马桶,并迅速按了冲水键。

夏初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对价值不菲的耳坠,像排泄物一样被冲没影了。

眼神恐吓,她忍了。

咬破嘴唇,她也忍了。

但,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冲到化粪池去,她忍无可忍了。

一时之间,怒火冲心,她完全忘记了大反派的可怕之处,直接冲人家大吼:“疯了你,你在干什么啊!”

苏依茗皱着眉,双眸的火苗噌的一下又复燃了,吼道:“不就是一对耳坠吗,你这么紧张干嘛!”

嘿!干出这种暴殄天物的事,你还有理了!

夏初辞真想揪着她的耳朵,或者拿着大喇叭在她的耳边大喊:你特么以为这是某宝上九块九包邮的那种吗,这对耳坠可是能抵得上一辆车的啊!

当然了,她是没这个胆子这么干的。现在没有了女主光环的保护,她分分钟都有可能被大反派捏死。

钱没了可以再挣,耳坠没了也可以再买,可是命要是没了,就真的全没了。

夏初辞在心里默念着:耳坠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苏依茗对她的沉默不语很不满,道:“我看你紧张的不是耳坠,是送耳坠的人吧。嗯?”

这和送耳坠的人有个P关系啊,你的关注重点敢不敢再偏点!

还有啊,说归说,又掐我脖子干嘛!拜托,我的脖子不是橘子,请不要一不高兴就来捏啊,谢谢。

夏初辞用力掰开对方的手,吐出了一口气,道:“喂,你能不能讲讲理,这是我的东西,你把我的东西随手就扔了,还对我动手”

苏依茗轻哼一声,终于放开了她,问道:“你老实交代,那个变|态女人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夏初辞腹诽:和你一比,我忽然觉得她正常多了,除了耍耍嘴皮子,人家可没动手动嘴的。

“哼,你管不着。”

夏初辞趁其不注意,猛地推了她一把,转身开门,脚底生风,逃也似的离开了厕所。

一直跑到了一楼大厅,她才气喘吁吁地回头看,苏依茗并没有追过来,她松了一口气。

“你去哪儿了?”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惊魂未定的夏初辞吓了一大跳。

她转过身去,发现是李恒,提起来的心又悄悄放了下去。

“啊,没去哪儿,就是去上了个洗手间。”

李恒狐疑地看着她,道:“是吗?看你这样子,跟见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