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诗会(2 / 3)

我一介女子也不好对你们的穿着评头论足。”

温言和以为她站在自己这边,可如今气得抿住唇,“你分明是偏袒……偏袒他。”

嘴里说着又气鼓鼓的转身离去,在遇见转角的娘子时猛然换上了温和的笑容。

留下云知鹤一人站在那里,低头思索着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

云知鹤行事的准则便是不参与男人的任何斗争。

参与男人斗争,是不幸的开始。

崔明喻无数次这般说着。

她年纪轻轻就坐拥五房美侍,想必是参与多了,有了经验。

还是夏日里,这园子里的花开得茂盛,虽然比不得御花园但名贵的花草也是争奇斗艳,还能依稀看见粉蝶飞舞在花间。

粉蝶浅入从……

云知鹤瞧着眼前的景致,虽然没有纸笔,却忽然有了提诗的兴趣。

她看得入迷,漂亮的眸子也盯着某处涣散,寻找着韵律。

她只这个毛病,文人的习性改不了,甚至某日还盯着陛下的手发了呆,忘了弹琴,陛下的手指修长如玉,执笔都带着矜持的贵气。

那时陛下还着看她,问她想到谁像是丢了魂似的。

自然不能说的,也只好埋藏在心里。

云知鹤一愣,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何突然想起来这些往事,眯了眯眸子看了看园景也便没了兴趣。

曲水流觞快要开始,也是该去主园里了。

只一踏进去便能听见小狐狸的笑声,尾音带着微微的嘲讽,嗓音轻灵。

“二皇子殿下今日怎么没戴那支簪子呢?”

按理说二皇子不怎么喜欢这文邹邹的诗会,他喜欢纵马骑射,贵族子弟们玩乐的宴会,来参加诗会也是稀奇。

秦执今日穿了一件玄色白间鹤纹的锦袍,腰间带着白杏色祥云纹锦腰封,眉下的松绿色朗目微眯,几分慵懒的笑意。

“本是有些欢喜的,拿到手里细细一品也不过如此,款式过于庸俗了。”

“随手扔到马车上了。”

“丞相公子可是喜欢?”

他瞥了瞥旁边的侍从,唇角微微勾起,“春芽,去马车上拿,赏给丞相公子了。”

“是。”

空气中是浓烈的火药味,二人这争锋相对的画面使得不少人唏嘘。

温言和虽然机灵,但秦执也不差,总归是宫里长大的,心机也自然不少,此时挑起眉毛,好笑的看着温言和冷下的脸。

他难得掰回这一局。

“不必了,赠予殿下的东西言和也不好拿回去。”

“总归是怕娘亲觉得二皇子受了委屈,再压着言和去给二皇子赔罪,言和可是消受不起。”

他用牙尖压紧了“消受不起”这四个字,颇有几分磨牙切齿的不爽来,强调二皇子仗势欺人。

云知鹤也被他俩这浓重的火药味弄得一冲,只远远看着秦执发上的簪子,垂了垂眸子思索片刻,好像是……那日买给他的。

崔明喻冲着云知鹤使劲使眼色,没人敢得罪得起二皇子,她也只求云知鹤能把两个人中的一个拉走。

云知鹤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并不想参与两个男人之间的冲突,向着崔明喻慢慢摇了摇头。

而且她想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把这二人拉开。

崔明喻又瞪了她一眼,那二人嘴里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争锋着,个个话里有话。

再这样下去诗会可开不成了,也是疑惑为何二皇子这位姑爷爷要来这八百年不来一次的诗会,二皇子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

单是为了和丞相公子吵一架赢回场子的吗?

崔明喻欲哭无泪。

她清了清嗓子,笑着向前,“殿下好不容易来一次,诗会快要开始了,明喻请二皇子入座。”

二皇子睥睨的看了温言和一眼,顿了顿向崔明喻点头,也算得上是谦和,猛然眼神瞥到了云知鹤落座的地方,随着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