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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口,“你,你冷吗?”

去了一层外衣,也是有些冷的,但一会儿马车停下唤人拿件衣服便可,她刚想要摇头,苏铮便微微向前。

拥住了她。

那层外衣传递着二人的体温,苏铮小巧,环住她的脖颈,又缩进云知鹤怀里,嗓音闷哑。

“铮铮……抱你,不冷。”

大抵这时候猛然理解了苏霖把他往心尖疼的做法,她瞧不出他是刚刚及笄的成熟公子,只看出他软小的娇气与乖巧的依恋。

云知鹤笑了笑,孤女寡男虽说有些不妥,但她想起轩辕贺也是这般乖巧粘人,有些怀念的恍惚。

本想推阻,但想到他刚刚痛失母姊,正是缺爱,他叫一声姐姐,便护着几分,还是没有发力,只任由他抱着。

二人便这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是整顿休息的时间,阿芝本想进去唤云知鹤,又看见楼止过来。

楼止一身黑衣软甲,绣着金纹的腰封包裹住禁欲的腰肢,性感冷漠,肩宽腰窄,看着便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只是这带着的人瞧着他的目光奇怪,带着鄙夷与惧怕的小心翼翼。

毕竟……这男人,可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妻主。

楼止丝毫不在意,他面色平静,眸中是波澜不惊的冷戾,配上那道疤痕,又让人惧怕万分。

他止住的阿芝的话语,又低头轻轻敲了敲窗子。

大抵是他这般男子温柔的时候少见,阿芝的表情有些奇怪。

云知鹤听到清脆的敲击声,迷迷糊糊之中醒了过来,苏铮还窝在她的怀中,二人的体温传递,尤其温暖。

秋日中谁不曾贪图温暖?

她甚至有些不想起来,但楼止听到许久不回应,顿了顿,还是打开了帘子,看向里面。

他看到云知鹤抱住怀里的少年,二人瞧起来似乎是在缠绵,红纱细腕,肤如凝脂,衣衫交缠。

楼止猛地不再动作。

他只维持着掀开帘子的动作,身体僵硬。

秋风吹入马车,苏铮“嘤咛”一声,眉尖蹙起,似乎陷入梦魇在梦中挣扎。

而云知鹤已然幽幽转醒对上楼止停滞的目光。

也是有些慌乱,她轻轻推了推苏铮,想让他起来,却没想到苏铮半梦半醒还在梦魇之中,以为抱着他的人要离开,呜呜咽咽的哭泣。

“不要……呜,别……”

他嗓音软媚,娇娇哑哑,带着刚刚睡醒的呢喃。

“姐姐……呜……”

楼止的指尖蜷缩。

云知鹤也有些尴尬,还是开口,“这是我府上的侍夫,娇气十分,失了礼数。”

楼止垂眸,然后盖上帘子,不再言语。

他走得极为快速,大步流星,捏着佩剑的手颤抖非常,抿着唇不肯言语。

周围的人被他身上的煞气吓得一愣,又不敢向前,只能呢喃一句,“这公夜叉这是如何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尽数说不出来。

怀里的苏铮还在哭泣,抽抽噎噎,眉头紧缩,云知鹤没再顾离去的楼止,蹙眉安抚着怀中的苏铮。

“姐姐……呜……别,阿母……”

他又是梦到了那日,马车中昏昏沉沉,突然马嘶鸣,又传出刀剑碰撞的清脆声音。

苏铮猛然惊醒,慌乱下了马车,黑衣人与侍卫缠斗,苏霖飞跑过来,捂着受伤的腹部踉跄着带他走。

她手上湿漉漉的尽是血迹。

拥着苏铮,凛凛血腥,苏铮吓得颤抖,却还是跟随着逃命。

最后……最后便是苏霖安妥好他,又为了引开黑衣人而离去。

他姐姐的背影那时候坚毅,苏铮却只能蜷缩在树洞里,捂住嘴唇哭泣。

“苏铮,苏铮?”

云知鹤瞧他梦中流泪,有些担忧的轻叫,伸手为他抹去泪水,指尖冰凉。

“呼——”

苏铮猛地惊醒,还带着泪意,看清云知鹤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