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好,小公子猛然抽回了手,嗓音带着沙哑的调笑。
“你这般倒像我爹一样。”
对谁都这么好。
云知鹤皱眉,似乎能想象到温言和狐狸眸子里的笑意,“若不是你为我求符被打了,我可不会理会你这小没良心的。”
她把剩下的药膏从狗洞递过去,“一日两次,你勤着些抹,不会留疤的。”
“不。”温言和拒绝的理直气壮,轻呼一口气,另一只手捏紧了手里的白玉折扇,瞥过狐狸眸子。
“……反正我娘也不在意,你也不在意,还骂我是个没良心的。”
云知鹤一顿,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几分落寞的气恼。
“我开玩笑的,温丞相怎会不在意你呢?莫要气恼了,把药收下。”
对面还是不回答,云知鹤吸了一口气,开口。
“我感觉这次考得十分好,多亏了温小公子的符,温小公子天上之鹤,人美心善,怎会是个没良心的呢?”
“定然是云氏女子不通人情,把温公子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看在我如此诚心诚意的份上,温小公子可否把药收下?”
许久,狗洞出才伸出一只手,把药膏拿了过去。
云知鹤眸子里染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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