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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湿的,还带着点余热。

他忽的一怔,别说是反抗,就连大一点的动作都不敢有了。

因为滴在他手上的是来自裴顾颈间的血。

裴顾颈上绕着几圈极细极黑的锁链,他先前还以为那是什么装饰,现在才突然发现,那锁链上分明锁着无数怨煞。此刻,那股怨煞之气将白皙的皮肤磨出血痕,血汇聚在乌黑冰冷的锁链上,滴落在祝欲手上。

顾不上别的,祝欲赶忙给他渡去灵力疗伤。

他不知道,他当初的不告而别让锁在斥仙台的人学会了一件事——

太过强硬的言行会惊扰一只鸟儿,于是鸟儿会逃跑,会默不作声地离开,甚至连话也不留一句。而适时的示弱,反而能让鸟儿不忍心离去。

裴顾如今深谙这个道理,并且以真假掺半的方式运用自如。

最终,祝欲被吻得唇舌发麻,神情恹恹地躺着,懒得不肯再动弹一下。

而始作俑者垂着那双好看的眼眸,歉疚地道:“抱歉。你不喜欢,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颈上的血痕还没有彻底消下去,祝欲本就有点心疼,这会儿他又这副神情语气说话,祝欲哪里还气得起来。

“也、也没有不喜欢。”祝欲别过脸去,有些别扭道,“你下次……别吻这么深。”

裴顾替他擦着手指上的血,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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