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割下一截衣摆,将那半截残剑包裹起来,别在腰间,一瘸一拐上了台阶。起初勉强还能走几阶,到后面腿疼得不行了,就趴在台阶上一点一点往上爬,血滴了一路。守在长阶下的小弟子这才明白,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