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倒在哥哥怀里,此前他满心欢喜等婚事的夜里,我也在这里吗。”
意珠往后躲已经来不及了,谢缙之的吻徘徊在唇边,用力覆了上来。
问得越云淡风轻占尽优势,就越是介意卫玠的存在,哪怕他已经被自己亲手了结。
意珠不答就吻得更凶,连唇肉里的津液都尽数吞进去,吃得意珠来不及换气,吞咽声尽数响在耳边,意珠眯眼时甚至能看见他突起喉结的滚动。
真要把她吃了,把她也毒死了。
意珠哪有心思想这些,一摊子事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满脑子都是谢缙之眉眼带笑说那些疯话的样子。
鬼一样,她被抓住脚踝就同被泥沼缠上一般,往上爬不了也喘不过气。
谢缙之手臂还从小腹穿过,轻易将她翻个面困在桌子和双臂之间。
意珠不得不靠在上面,吮得太急,她被撬得头晕眼花,唇肉合不拢好狼狈,几乎能嗅到水渍化开血痕的味道,连忙把手往后推,急急斥了句脏。
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意珠侧头,颈项线条因此更漂亮:“我们做的这些事能不能让卫玠知道,你自己心里没数?”
两片唇叫他含得水色潋滟,谢缙之眉尾压了压,又舔过,吻她颈项。
“不介意让他知道。”
气息落在耳垂上,意珠敏感抖了抖。
她心里明了谢缙之即使发疯,也不是不周全的人,既能径直对卫玠下手,就一定做好周全的打算。
但夜半窗头站着个半身浓血的人太吓人,况且她挑一个死一个,永远不和他分开,不就摆明要被谢缙之彻底困死在他股掌之间吗?
谢缙之越平静越吓人,他疯不是疯,是理智清醒的做那些事,意珠总觉得他还能做出更令人心惊的事来。
斯文冷淡不过是皮囊,倘若他是鬼,必定是那种淡笑间捅人性命,不计后果的疯鬼。
意珠答应了姜夫人做个正常人,就会正常漂亮得活给她看。她会像甩开刘家人,甩开假玉佩一样甩掉其他不漂亮的地方,抬着下巴到姜夫人面前走过。
要活得漂亮,没有她也漂亮。
意珠撑起身子,竭力保持清醒,更要挣脱:“你是不介意,可我介意。谢缙之,婚事出岔子,你要旁人怎么看我,要我怎么和秦夫人解释?”
谢缙之是训诫感很重,很沉稳的长兄
意珠从他这里得到很多是真,更可以算是亦父亦兄,要说这种“以下犯上”的话就更难。
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意珠声音都在打颤,她偏过头去,也就没看见谢缙之浓黑视线的意味。
“我坦白同你说,那枚玉佩,根本就不是我的玉佩,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不是谢家人,否则我不会心虚想要黏着你。”
“或者说我做噩梦想嗅你衣服是真,但不是因为依赖你,是因为心虚想要共犯,想要你做我犯错的担保。”
谢缙之停住。
“我是不好,鬼迷心窍,贪恋甜头和舒服,一直对我们夜里私相授予的事装聋作哑,但我知道兄妹不该这样,才想要结束。”
“你从没提过婚事,我也没提过,我们本就错开了。现在我的夫君是卫玠,我同他婚事摆在这里,即使没嫁过去也是卫家的人,他活着是我夫君,死了我给他守寡,哥哥,你算什么?”
“算我床上的假哥哥,还是算我不见光的姘头,外室?”
谢缙之没头没脑问:“有多舒服?”
“什么?”
“吻你时你从不叫出来,我都不知道。”
意珠呆在原地,没想过难听的话下去,谢缙之问的是这个。
他呵了声单手捏着她下巴再覆上来,另只手处理沾有血色的外袍,夸她刚才骂他骂得很好。
骂他他问你有多爽,打他他问手痛不痛,意珠被吻得眼眶泛泪,徒劳伸手想爬出去,没料到谢缙之大手很快覆到她手背上,五指牢牢挤到指缝里。
漂亮珍贵的嫁衣下,她腿也被膝轻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