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让他看着,难道她以后见了什么人,再做这样的事,也都得把他放在门口守着,让他不戳穿不挑明,一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瞒下,一边自己将一切尽收眼底?
谢青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意珠设想她偷摸闻谢缙之东西或是谢缙之托着她脸吻下来时,有谢青的脸在身后默不作声盯着,打了个寒颤。
手背被谢青指尖扫过,是蛇吐信子的试探,他实打实牵上来了。
很冷的一只手,意珠毫不留情拍掉。
谢青挨了一下,也只是轻叹:“你看,你连这点脾气也只在我面前发,又着急拒绝什么?我只是看,看卫玠一人是看,再多一个,照样也是看。”
好像拍开头就又把尾巴缠到脚踝上的蛇,对她的每点反应都说
,你看我对你还是特殊的。
意珠在心里嘀咕了句死谢青,像个疯子。
*
宫宴比意珠想象中的还要盛大,谢氏不亏是名门世家,前来攀谈的人络绎不绝。
就是意珠坐在那,也被好几个四五品官员家的小姐寻来搭话。谢明月一直是个话少冷冰冰的性子,意珠坐在旁边,显得十分面善好接近。
她们不知意珠性子,便先搭问声衣服珠钗这等不出错的琐事。
不过意珠先前就对衣衫首饰这种事头痛,她不知京城时兴什么如何搭配,怕穿得不好丢人脸面,所以都是请青桃帮忙搭配的,要问,她也说不出来。
她看向青桃,恰好这几日青桃出来前总能刚好碰到吴大哥,这些款式颜色归根下来还都是谢大公子提过的建议,青桃只是照做而已。
青桃也吞吞吐吐的,对方还以为是意珠拿乔,忍了忍不满道:“你是瞧不起我,故意搪塞我吗?”
“我好歹也是户部侍郎家的女儿,柳家也不算差到哪去,定国公府的卫小公爷可都是我哥哥的好友。”
谢青瞥她一眼,唇边的笑有些讥讽。谢明月也不知不觉坐过来,无形护着谢意珠:“既然是卫玠好友,那可以去找卫玠说话。”
柳晴脸一下涨红,气得当真朝定国公府看去。
卫玠原懒散坐在里头,觉察视线抬头,压根没寻到是谁在看他。不过眼睛倒是很尖的瞥到意珠,下意识扬眉,眼亮起来些。
那位柳晴姑娘咬下唇,负气走到卫玠面前:“卫公子,听我兄长说你要和谢小姐有婚约,我没有挑拨你们关系的意思,只是方才我同谢小姐搭话,她好像并不愿意搭理我。”
这人刚刚好挡在面前,卫玠连意珠头发丝都看不见了,他往旁伸长脖子,也不懂这话给他听是什么意思。
卫玠问:“你兄长是谁?”
“家兄柳全。”
卫玠喔了声,柳兄的妹妹。
自从上次柳全说要一齐去找谢意珠说清楚后,他对柳全的态度就没以前那般热络了。
当然,他不是怀疑自己好兄弟有旁的心思,只是每个人的喜好不同,柳全总想找机会到谢意珠跟前去说话,有些太过热情了。
即使卫玠已经能排除那香囊不是柳全的,但万一她多瞧见几张新鲜的脸,对旁人感兴趣了怎么办?他还没得空去给谢意珠展示他这两日学的成果。
说起那香囊,卫玠脸色又淡下去,没什么同人说话的欲望。
柳晴今日来,除了多同人搭话以外,也正还有替柳全探卫玠口风的任务在身。
柳家宠妻灭妾的事早人议论后,也有人上奏此事,户部侍郎觉得丢脸,有些事已克制了说的。
柳家女儿少,柳晴尚且能有些机会,儿子却不止柳全一个。卫玠待他不热络后,就连来宫宴的机会都落不到他身上。
若之后关系淡去,让柳家看见他没有和定国公府搭上关系的价值,待遇只会更差。
马上就到秋狩了,宫里每年都钦点定国公府的,若今年能被卫玠带进去,何愁没有出头的机会?
柳全着急上火的厉害,期盼卫玠见到柳晴后能想起他这么号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