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去,意珠几乎将自己埋了进去,膝盖并着膝盖,臀肉压在衣服堆里,看不清神情。
只有耳朵尖是红的,再怎么找理由,这样半夜坐到长兄衣服上也不太对,意珠四处嗅了嗅,还是打算把他脱下来。
嗅到这点味道,意珠情绪稳定许多,还有心情想要是被发现,那真是不亚于被拆穿假冒身份,算得上“死罪”了。
意珠抬手去剥,只是烛火开始莫名的闪,火舌一下近乎被压没。
是吹风了吗,意珠困惑看向窗户,余光瞥见地上影子在吱呀。
门是开的。
那是谁的影子?
它看见自己坐在这了吗?
意珠僵住,头脑一片空白。
她不敢回头,一动不动屏息良久,直到确保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才小心向后看去——
月光劈下来,长兄就站在阴影里,目光沉沉,不知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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