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过许多次,被杀之前那个山洞里格外浓烈,他问过初霁是不是熏香了,然而现在他很确定,初霁没有熏香。
对方之前穿的衣服是他的,现在浑身都让他洗了一遍,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的,可这股香还在,是从对方肌骨里散出来的香。
“你身上好香。”
初霁身子僵硬了片刻,魔族人的香,要么情动,要么是命定之人才能闻到,后者君雪衣之前闻到过已经证明。
前者
他状似不耐烦道:“要双修就修,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君雪衣定定看着人,看着对方通红的耳廓,轻轻伸手碰了碰,“行,双修。”
初霁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反正要死了,他还没尝过双修的滋味呢。
双修不知道美不美。
初霁见君雪衣从他的储物戒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了。
是云雪花。
他之前都忘了还有这花。
他看向君雪衣,这狗玩意不会要现在吃了云雪花吧。
这朵云雪花他一直没用掉就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破坏了主角行动的战利品,他不准任何人用了,君雪衣也不行。
但此刻的他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君雪衣吃这朵花,他只能眼睁睁望着对方掰下一片花瓣,然后脱了他的衣服
在初霁不解的目光里,君雪衣用事实给他证明,他拿出这朵花确实是拿来吃的。
但不是君雪衣吃,是初霁吃,甚至不用他自己吃。
初霁紧紧抿着唇,当感受到了君雪衣做的事后,他瞬间喊了一声,“君雪衣!”
下一秒被君雪衣吻住,只能承受云雪花被君雪衣的手指送入口中。
冰凉的云雪花一接触甬//道里的热瞬间化为了滑腻的水。
他被刺激到挺直了腰,余光见君雪衣再次掰下了一片花瓣。
今天这整朵花都会喂给他,用这样的方式。
他想起他看的春宫。
小魔主对于在上在下这个问题没有思考过,毕竟他不可能伺候任何人,春宫里出力一方在他看来就是在伺候别人。
但他没想到君雪衣会这么坏。
云雪花,大寒。
他修为还在时不觉得有多冷,此刻没了修为,花瓣到了哪里他都一清二楚。
冷意传到四肢,耳朵和尾巴瞬间控制不住从头顶和身后冒出。
与此同时君雪衣无名指上的铃铛跟着现形,本来这个铃铛会随着姻缘红线一起消失,但姻缘红线绑姻缘,铃铛却是个法器,他如今没了修为,此刻失控之下铃铛就挂在了君雪衣无名指上和他的无名指上。
初霁抓着君雪衣衣服的手一抖,君雪衣无名指上的铃铛就会一颤。
他第一反应是夹紧,但他的腿坏得严重,此刻动不了。
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想说话,张嘴却只会让君雪衣的唇舌侵掠得更深。
双修是这个滋味吗?
说不上的感觉,总之得不到缓解,脑子发懵,他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在被君雪衣唇舌放过的空隙叫君雪衣的名字。
“君雪衣”可话刚出又被君雪衣用唇堵住,他缩了缩后颈,四肢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犹如一千只蚂蚁在啃食他,不疼,酥麻又痒。
一整朵云雪花都喂给了初霁,院子内的阵法正在无知无觉的启动。
初霁感觉一股冰凉的力量正在修复他的经脉,他的腿渐渐能动了,但他没动,君雪衣的手也没拿出来,他抓着君雪衣的衣领一句一句骂着人。
“坏狗。”
“臭狗。”
“丑”
“坏狗!”
君雪衣没那么淡定,他只是想让小少主最舒服。
哪能这个样子和他双修,小少主要双修也要神采奕奕,能动能跳,能骂他能打他。
他非常厌恶初霁此刻只能任由他作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