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两三个月,做了个梦,梦到她们的第一次相遇,在温泉边亲吻。”
“第二天,她也死了,很多年后尸体化成白骨,被一只红毛狐狸叼走当做磨牙玩具。”
风涟问:“为什么不用这一版?”
编剧说:“我又不傻,这版要是拍出来,我就身败名裂了。”
末了她挺遗憾地补了一句:“而且导演也没同意。”
导演不仅没同意,甚至把她骂一顿,说他们这是商业剧,奔着挣钱拍的,可不是什么艺术品。
她叹了口气,“现实这么苦,虚幻的故事,谁不想看点甜的呢?”
燕兆雪在旁边忙忙地吃东西,听到她这么说,非常认可地点头。
“就是就是。”
风涟看她一眼,把她跟前装着可乐的杯子拿走。
“不要嘛——”燕兆雪手里抓着鸡腿,“阿莲,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让小咪喝一杯嘛——”
风涟说:“你血糖那么高,医生说了要控糖,不然要得糖尿病了。”
燕兆雪说:“就这一点,不会的。”
风涟坚持道:“不行。”
燕兆雪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风涟说:“哭也没用。”
燕兆雪把啃完的鸡腿骨头丢到碟子里,举着两只脏脏的爪子靠在她怀里。
“阿莲不给小咪喝可乐,小咪肚子痛了。”
风涟知道她在胡说八道,她这段时间成天嚷嚷肚子疼,没哪天是真的疼,全在骗人。
风涟说她:“就因为没有可乐?”
燕兆雪很认真地点头,“就因为没有可乐。”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手脏了,擦掉好累,黏糊糊,好不舒服。”
风涟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拿湿巾给她擦手。
手擦干净了,她有更多力气调皮,粘着风涟,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大庭广众之下玩得不亦乐乎。
风涟被她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几次被她闹得忍不住想锤她,又想到她现在身子弱,平常那么辛苦,今晚杀青宴,玩得高兴了闹一闹也不是不能原谅。
她就这么自己劝说自己,再一次忍下燕兆雪的顽皮。
杀青宴九点结束,小柳开车送她们回家。
路上燕兆雪给闻雨生打电话,吩咐她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公司的职务她已经交接得差不多,不管手底下的人服气还是不服气,她将董事长的位置让给闻雨生,公司股价跌了不少,她满不在乎,说将来肯定能涨回来。
她俩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不少糟心的事情闻雨生不敢自己一个人拿主意,只能在电话里询问燕兆雪的意见。
燕兆雪被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气得够呛,闻雨生问到每一个都回:“严肃处理,把他们通通干掉!”
闻雨生犹疑:“有些是公司的老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嗯。”燕兆雪说,“扣钱警告警告吧。”
闻雨生恭敬应下,燕兆雪挂断电话,手机屏幕显示正好十点半,车停在家楼下,她们已经到了。
她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景,忽然感觉好累,软绵绵倒进风涟怀里,用撒娇的语气和她哭诉。
“阿莲,小咪好累呀。”
风涟“嗯”了一声,她接着撒娇,“腰酸酸的,背也痛,肩膀也痛,是因为怀宝宝吗?”
风涟回答她:“是因为累。”
这是什么废话,燕兆雪接不上,转换方式,哼哼唧唧向她要亲亲。
风涟很怀疑她的精力,从早忙到晚,怎么就能不累,大半夜还要闹,怎么会有这么精力充沛的人。
她把燕兆雪轻轻推开,很冷静,甚至冷淡地和她说:“别闹了,小咪,下车,早点回去休息吧。”
燕兆雪抬头,眼神有点呆愣,又有点受伤地看着她。
“阿莲。”
“嗯?”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