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避孕药么?”
燕兆雪说:“那个很伤身体欸,阿莲不要吃。”
风涟问:“再怀上怎么办?”
燕兆雪心一横,胡七八糟说:“不可能的,万里挑一的概率,我们不可能被挑中两次。”
“快来快来。”她热情地招呼风涟,“阿莲和小咪贴贴。”
风涟“嗯”了一声,稍微倾下身子,与她靠在一起。
她们本来是打算回房间,中途燕兆雪耍赖不想动弹,就坐在茶几和地板上玩。
风涟自然处在高一点的位置,坐在茶几上抱着她。
她没什么力气,总是往下滑,时而滑到地板上,风涟只好顺着她,和她一起躺地上。
好在暖气还没停,刚仔细清理过的木质地板干净而温暖。
燕兆雪放肆地亲吻她,也求着她亲吻自己,两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姿势摆得很奇怪,风涟强忍着羞耻配合她。
这么玩了一阵,她终于觉得地板太硬,不够柔软,想要回到房间。
但她舍不得和风涟短暂分开哪怕几秒钟,非要抱着风涟回房间,这样上上下下颠倒顺序,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风涟从没试过这种方式,说她:“小咪异想天开。”
燕兆雪劝说她:“试试嘛,阿莲,小咪很有力气,不会让阿莲摔倒。”
风涟早就知道她浑身上下一股子使不完的牛劲,并不是不相信她没有力气。
她只是觉得,那样的画面很难想象,她虽说不上封建死板,但是这种想法未免有些太大胆。
燕兆雪撒着娇劝说她:“试试嘛,试试嘛,阿莲——”
风涟最受不了她撒娇,忍了一会儿,在她一声声劝说之下忍无可忍,最后半推半就,也就答应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对燕兆雪的想法一头雾水。
燕兆雪很期待地让她稍微站起来一些,扶着她的腰调整出合适的姿态,忽然抱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就像端一盆花盆,轻松而稳健。
风涟惊呼一声,害怕摔倒,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
燕兆雪说:“不怕,阿莲,我马上就来啦。”
风涟在惊慌之中,抽出一些空思考她这句“我马上就来”是什么意思。
没等风涟想明白,燕兆雪忽然把她放低一些,同时向上向前倾倒身体。
两人猝不及防靠在一起,风涟完全没有准备,唇齿间漏出“唔”的一声轻哼。
燕兆雪很喜欢听她发出这样的动静。
她故意使坏,再松了松抱着风涟的力气,使风涟被迫向下滑了一些,她们靠得那么近,许多地方都稍微挪了位置。
风涟被这一来二去捉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刚才不小心发出的那些动静,羞得把脸埋进燕兆雪后背披散的长发里。
从这之后,她始终一言不发,静静地感受她们各自的心跳,与其他的跳动。
燕兆雪没有预先告知她,按照自己的想法,逐渐开始没有规律的动作,大步迈开腿,抱着风涟走向房间。
客厅到房间没多少路程,走几步就到了。
但她头一回拥有这么多主动权,有些意犹未尽,低头看看怀里的阿莲,好像同样没有反对的意思。
于是她自作主张,抱着风涟重新走回客厅,再走回房间,再走回客厅。
如此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风涟实在受不了,好几次将要解脱却没能解脱,整个人被折腾得都快虚脱了。
她咬住燕兆雪的肩膀,使劲用力,试图让疼痛将燕兆雪唤醒。
然而事实却是,热爱受到欺负的燕兆雪将她这番行为视作对自己的鼓励,顿时干劲十足,又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
兜到最后,风涟受不了,哑着嗓子喊她,“燕兆雪。”
居然直呼大名,燕兆雪心里一惊,顿时停下脚步,紧张又害怕地等待她下一句话。
“回房间。”风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其他的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