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眉毛,不再对两人笑。
燕兆雪起先还很委屈,不解地问风涟:“阿莲,我长得也不丑呀,为什么崽崽看到我就不高兴?”
风涟也不知道,但是风涟觉得她俩长得很像,一大一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逗燕兆雪:“可能觉得你比她还幼稚,不想和你玩。”
“哪有。”燕兆雪说,“她一个小孩,哪里懂这些。”
“哼。 ”她捏捏小风轻的小手,赌气地说,“真是个小白眼狼,好让人伤心。”
风涟认真地想了想,“也有可能是你不怎么抱她,小孩记性不好,她不知道你是妈妈。”
这倒是实话,燕兆雪这几个月一门心思扑在风涟身上,对于自己这个孩子还真不怎么上心。
平常看孩子,也都是风涟抱着,她不怎么想抱,觉得麻烦,又没意思,不如抱阿莲,还能撒娇呢。
谁都没想到,往常一向以清冷疏离示人的风涟,竟然比燕兆雪更像个正儿八经的母亲,温柔又有耐心。
出于警惕,燕兆雪哄着风涟多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确认了一切恢复良好,真的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手术后四个月,风涟终于出院,和燕兆雪一起,带着小风轻回到她们自己的家。
谁能想到,当初以为只是去医院住一阵,最多一个月就能回家。
结果她们一走走了四个多月,家里积满灰尘,放着的很多瓶瓶罐罐全部过期,不少电子产品也因为许久没用变得不那么顺畅。
临到回来前两三天,燕兆雪专门找人来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该扔的扔掉,该换的换掉。
她还专门收拾出来一件儿童房,在主卧隔壁,以后就是小风轻的房间。
回到家,风涟根本没顾上看这些变化,直接走到沙发坐下,懒懒地靠着沙发枕,先歇口气。
燕兆雪抱着孩子,慢吞吞走到她身边坐下。
风涟扭头看她,“怎么了?”
燕兆雪说:“以后家里就三个人了,好不习惯。”
风涟问她:“自己女儿也不习惯?”
燕兆雪说:“不能在沙发上面玩了。”
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小孩,她和阿莲才刚结婚呢,还没有快乐多少,居然就要开始带孩子了。
风涟很宠她,和她说:“哄睡了放房间,门关好,也能在客厅玩。”
她说:“崽崽现在还小,不懂这些东西。”
“以后她长大一点,就换套房,空间大点,自在一些。”
燕兆雪其实就是矫情矫情,没想到风涟居然考虑这么多。
她扭头望着风涟,看她温柔的样子,一时愣神,脑袋晕晕的,幸福得冒泡泡。
风涟半天没等到她的应答,转头瞧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呆呆的,模样稚气未脱,抱着孩子一点不像个妈妈。
觉得燕兆雪长得嫩,样子可爱,可能都是风涟的滤镜。
除了她,再没人敢说燕兆雪可爱,当然也没人会这么觉得。
风涟抬手捏捏她的脸,“傻傻的小咪。”
燕兆雪看向她的眼神中不仅有傻气,还有别的,炽热的想法。
风涟问她:“小咪憋坏啦?”
她故意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告诉燕兆雪,她并不抗拒这件事,或许她也想了许久,只是想燕兆雪主动迈出那一步。
得到她的鼓励,燕兆雪大胆开口,“等一下,阿莲,我先把崽崽送到楼下。”
楼下那套房也是她的,原来拿给闻雨生和小柳住,俩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平常就住一间房,还空着三间房,现在又安排了两个月嫂住进去。
两个月嫂也不愿意一人住一整间房,燕兆雪怎么说都不听,非要两人挤一间,说这是基本的规矩。
燕兆雪把小风轻送楼下时,她们也刚搬进来,正在整理婴儿用品,用开水烫奶瓶,给小风轻泡奶。
风涟从生孩子到现在就没给小风轻喂过一次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