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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事情。

她办事效率很高,早上答应下来这事,傍晚六七点,那张照片便已经在各个网络平台广为流传。

下午风涟在楼下妇产科做孕检,没有和燕兆雪待一块。

做完检查,一切正常,她去食堂买了饭,带上楼找燕兆雪一起吃。

她最近胃口还不错,医生说目前正是急需补充营养的阶段,孕早期剧烈的孕吐渐渐消失。

她的饭量虽然还不怎么样,但至少不怎么吐,就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最近小柳跟着牛朦在忙各种工作,前两天才刚出院,每天依旧坚持陪在风涟身边五小时以上。

她本来申请要陪风涟八小时,说是八小时工作制,她得认真工作,才对得起老板发的这么多工资。

风涟被她吓坏了,赶紧拒绝她,和她说五小时是底线,再多扣钱。

别人加班发加班费,她加班反扣钱,加班一小时扣两百块,除去杂七杂八的奖金,她一天六百块钱工资,只够加三个小时班。

她其实并不多么热爱工作,单纯不放心风涟一个人待在燕兆雪身边。

在她看来,燕兆雪所在的这家医院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她一秒钟不盯着风涟脑子里就要开始胡思乱想。

她家柔弱的老板会不会被燕家那个坏大妈欺负,听说还有个坏老爷爷,对她家老板态度同样十分糟糕。

每次风涟问她为什么忧心忡忡,她说出自己的担忧,风涟总会无奈地说她想多了。

皇城脚下,谁敢张扬行事?

这家医院可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完孕检,风涟上楼去找燕兆雪,哄着骗着把小花赶下班。

身边没人,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些。

她慢悠悠上楼,本想先回到自己的病房把孕检报告放好再去找燕兆雪。

她想了想,决定把报告带上楼,也给燕兆雪瞧瞧。

她不能一直逃避让燕兆雪一起承担孕育这个孩子的责任。

两个人的孩子,不能只让她一个人操心。

风涟带着报告上楼,刚下电梯,走廊上站着许多人,看样子似乎都在偷瞧燕兆雪病房那边的动静。

风涟好奇走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病房门口站着三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风涟走过去,他们却没有伸手拦她,只是看了她一眼,互相交换个眼神,随后往边上退了一步,为她让出路来。

风涟:“”

这是什么情况?

她试探着拧动病房门把手,门居然没有锁,轻轻一拧就从里面打开了。

房间里除了燕兆雪还有其他人。

燕劲松坐在轮椅上,比起风涟上一次见瘦了很多,头发变得稀疏,脸色蜡黄,形容枯槁。

燕兆雪的父母与他对立站着,林玲背对着门,阴阳怪气说话:“我看她那孩子出生都悬,两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有几个天生不带点病?”

“而且她自己看着都细条条一个,弱不禁风的,生下来的小孩能活一年都谢天谢地。”

燕兆雪冷冷看着她,“你在说什么?你咒我的孩子早夭?”

林玲说:“你可别太在意,到时候生下来,养两天,养出感情才没,伤心的只有活着的人。”

燕兆雪猛地从病床上挣扎着起来,扯着松动的绷带打结处,裹在胳膊和脖子上的白纱布随着她的动作脱落,露出大片红褐色形貌可怖的丑陋伤疤。

“你再说一遍?!”她咬着牙像一条压低嗓音低吼的野狗,恶狠狠地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燕兆雪她爸扑上来把她压住,林玲气定神闲站在一边,不慌不忙。

“已经听明白的话,再说多少遍都是同一个意思。”

燕兆雪猛烈挣扎着,燕翔必须把身体压在她身上,用上所有的力气才能将她压住。

她身上有伤,肋骨断了两根,还在恢复期,好像没人记得她是个病人,在这间屋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