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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可以这样吗?

老实人小咪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燕兆雪被她说得心动,“真的吗?我也可以参演吗?”

风涟说:“你出的钱,你想演谁还能反对?”

而且她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这么多年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也算个专业演员了。

自己掏钱拍一部片子,就算自娱自乐,那也是她和风涟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风涟提供的新思路让她心情好了一些。

傍晚,吃完晚饭,风涟困了打算睡觉,燕兆雪热情邀请她来和自己睡。

风涟:“算了吧,今天早上你的医生还说我来着。”

燕兆雪问:“医生说什么了?难道阿莲挨骂了?”

“那倒没有。”风涟说,“就是让我别老惯着你,你身上那些伤碰不得,最近这段时间尽量分开睡。”

燕兆雪责怪医生,“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

“”风涟“医生为你好,怎么就成害你了。”

燕兆雪难过地望着她。

风涟最后做出让步,在护士来给她换药的时候,请护士帮忙把陪护床推到病床边。

陪护床高度比病床低一点,燕兆雪比划着那点高度,还有点不太高兴。

“这样晚上都不能抱着阿莲睡觉了。”

风涟把她按在枕头上,“世上好事哪有这么多,赶紧睡。”

其实只是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她就已经很满足。

从这晚开始,每天晚上风涟都这么陪着她睡觉,两人一起睡到中午起来,各自忙一下午工作,吃完晚饭回来坐一块腻歪。

她们腻歪着腻歪着,差不多到睡觉时间,就又是一天过去了。

这样平静的生活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风涟怀孕四个月了,那场大火发生也有两个星期。

网上终于出现一些关于那次事件的风声。

风涟不太确定是谁放出的消息,问过牛朦,牛朦说不是她干的。

她又问了其他人,得到的回答皆是否定。

她回去问燕兆雪。

燕兆雪身上的烧伤恢复得很好,这段时间正在长新肉,浑身痒得难受。

她趴在风涟大腿上撒娇,哭唧唧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风涟忽然问她:“网上在传我家着火的事,是你放出去的消息么?”

燕兆雪“嗯”了一声。

“为什么?”风涟说,“你不怕挨骂了?”

燕兆雪说:“我身上这些伤,总得有个解释。”

她前两天换药的时候看了看,疤痕形状可怖,她觉得很丑。

风涟说:“我还以为你每天这么忙,没空管网上那些事。”

“阿莲。”燕兆雪说,“再过几天,我打算开个发布会,宣布退圈的事。”

风涟沉默一瞬,问她:“为什么这么着急?”

燕兆雪说:“一直拖着,心里难受。”

“好。”风涟说,“你自己做决定。”

她话虽是这样说,第二天牛朦来探望她,她主动询问对方。

“牛牛,上次那场大火,有没有留下照片之类的东西?”

“有呀。”牛朦好奇地问,“阿莲姐想做什么?”

风涟说:“先给我看看吧。”

牛朦把这段时间搜集到的照片全找出来,打包发给她,一共几百张,大多在事后,漂亮的别墅被烧毁,雨后焦黑的残垣断壁凌乱地摆放着。

牛朦说:“我记得有一张拍得很好的照片,是救护车司机拍的。”

她翻翻找找,单独发过来一张照片。

整张照片色调暗沉,背景是无边无尽的大火,燕兆雪抱着风涟站在正中央,天上刚好下去大雨,燕兆雪后背衣服燃着火,她的脖子已经被血污沾湿一大半。

她紧皱着眉,不知是在忍耐疼痛,还是在忧心怀里昏迷不醒的风涟。